,把曹辅这厮给我打将出去。”
随着徽宗话音,立马出来几个执勤官,抡起棍棒,噼里啪啦一阵,直把曹辅打出了大殿。
王黼、童贯、高俅、杨戬等一般奸臣佞贼见状,皆掩口窃笑。
见徽宗皇帝余怒未消,高俅出班奏道:“吾皇在上。张狂曹辅,胆大妄为,胡言乱语,诬陷陛下,依律该当重惩。”
那徽宗皇帝以九五之尊,浪迹于青楼妓馆,确非光彩之事,因此自己也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不曾想,一个小小的秘书省正字,竟然在大堂之上,不知隐瞒,反倒张扬此事,竟进本上来,专言此事,实在令徽宗羞愧难堪,恼羞成怒,这时听高俅提议,要严惩曹辅,徽宗也未多想,随即下令,将曹辅押至政事堂,交由宰相王黼、政事堂御史余深审问。
政事堂主事乃余深,系蔡京的亲信也。
见曹辅被押进大堂,余深问道:“曹辅,不是我说你呢!你是个卑微小官,怎么敢妄议朝廷大事?圣上的事情,是你管的?!”
曹辅看了余深一眼,反驳说:“正因为你们大官不敢议,故我这个小官来议之。圣上乃万民之圣上,圣上之事,俺作为臣子,因何就管不着了?”
余深审理曹辅,王黼在侧,一直装聋作哑,在听到曹辅那样说后,忙推脱说道:“曹辅,非是大官不敢议,实是俺等大臣并未听说天子私出游乐之事。”
曹辅见状,心下更怒,斥责王黼道:“你身为御史中丞,代宰相,置朝廷大事于不顾,整日哄诱着天子陛下,浪迹于三瓦两舍,你怎的不知?俺已打问清楚,这些天来,正是你随着天子陛下出东华门,入金钱巷,到那李师师行院的!你现在倒一推二六五,推了个一干二净,说什么不知道天子私服游乐之事!纯属胡说。”
王黼闻言,勃然大怒,骂道:“曹辅!你满嘴胡言!明明是高太尉、杨太傅所为,你却诬口与俺!”
曹辅也大怒,指着王黼道:“你刚说不知道天子私服游乐之事,怎知道乃高太尉、杨太傅所为?”
王黼被曹辅说的哑口无言,余深则在一边窃笑。
曹辅不依不饶,高声说道:“莫要狡辩,就是你,我已经打探清楚了,就是你哄诱着圣上出去的。”
王黼暴跳如雷,大声斥责道:“反了天了!曹辅,是我审你呢?还是你审我呢?!”
曹辅道:“该着正义的审讯邪恶的!”
王黼见状,气的浑身发抖,责令衙役打曹辅。
衙役随即便扑将上来,要打曹辅。
余深忙喝住了衙役,转首对王黼说道:“王中丞,曹辅乃朝廷校书郎,由衙役责打,不合朝规,且慢慢审理他就是。”
说毕王黼,余深转首对曹辅说道:“曹正字,虽是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然审时度势,趋利避害的道理,你是懂的。我劝你早早交代,莫要真皮肉受苦了,那时反悔,晚了。”
曹辅知道,余深那厮,表面上装好人,其实是蔡京一党,坏着呢!他装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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