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她的死,就足以刀剑相向,如何化干戈为玉帛?除非她能活过来。
那么澜月就是在赌,赌陈家人的大义,为保天下苍生,他堵陈家会放下隔阂助他稳固江山,不发生战乱而让百姓受苦。
凤凌心底冷笑,似乎是明白了。澜月啊澜月,你当真是了解我们陈家的儿女啊!
唐诗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然后发现听者又发呆了,就气馁:“不是吧,你昨晚不会没睡好吧,心不在焉的,我刚刚说什么了你听见没有?”
凤凌抬头无辜疑惑:“啊?你刚刚说什么了?”
唐诗无奈扶额:“买鞋子和棉花,军队里的鞋子料子不好,穿起来磨脚,我们自己去买两双。”
“喔。”凤凌点头,站起来往外走:“走吧,我们去看看。”
午后唐诗回家去了,凤凌便来到陈家大宅,上次偷偷来看过一次,很冷清,这次恰好有几人骑马而来,大门敞开,都是熟面孔,守卫没有阻拦便将人迎进府。
她远远看着几个人的身影,看不大清脸,但觉得熟悉,应是认识的。骑马而来,许是陈家昔日的旧部,因一纸圣旨被陈家召回。
看来,堂姐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在远处观察一会后她就返回了,既然陈家已经被别人拉了一把,那她也不能落后,等进军营后,她便靠自己的能力成为陈家的隐藏后盾。
陈家书房,陈家老家主,姑侄叔伯各聚一堂,开了半个时辰多的会议。最后留下陈家长孙女陈娟娟、小姑陈海霞、二孙子陈宇,同赶来的旧部说此次回军队要事。
老家主站于上方,身骨硬朗老当益壮,面貌精神抖擞,除了头顶的花白,其余地方都强壮如中年女子。
她面容严肃,望着底下的小辈和下属眼神凌厉,“陈家窝囊五年,只为保全精锐血脉,如今承蒙陛下厚爱,让我们陈家重新站起。过去的私怨只能留在这府里,出了这府,我们便是凤阳的军人,是千万百姓的守护者。我要你们牢记一点,先有大家,后有小家。都听明白了吗?”
这一席话铿锵有力,爆发军人的魄力,挥洒热血,燃烧于熊熊烈火。
“明白!”
“明白!”
底下站着的几人身板挺直,立马抱拳以标准的军姿回应,可以看得出训练有素。
……
三日很快便消逝,新兵入营的日子来临,城外绿姑娘湖旁的军营空地上,三百个新兵换上军队的衣服,俨然是能上战场的模样。
负责这批新兵的军官交代了些话后,将其中前一百名区分开来,排队带去另一处。
走在路上,忽的凤凌感应到危险,头一偏,避开一颗小石子,击打在泥地里没有闹出动静。顺着石子扔来的方向寻去,一眼便见到两张眼熟的脸。扔石头的人还得意洋洋朝凤凌笑,眼神的意思是你死定了。
凤凌没理她们,回过头继续跟着队伍走,拍了下前面唐诗的肩膀,轻声问:“萧瑟瑟和顾流可在百名名单内?”
唐诗被问的莫名,回道:“没有啊,她们两人不是被你打了么,就算顾流赢了一局,那也不可能在百名内。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看看后面。”
唐诗闻言转过身眺望,这一看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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