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白衣公子,在楼梯口处!”
“走吧姑娘。”老鸨本想拉着陌黎离开,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动,难道,这姑娘还是个练家子?
看起来也不像啊:“姑娘?”老鸨又叫了一声,这才把愣神的陌黎拉了回来。
“嗯…嗯?怎么了?”
“女客在这边,跟我来。”一边说着,老鸨一边拉着陌黎走向了另一个楼梯。
不是不接待女客?难道只是说说而已?
想着,陌黎一边跟着老鸨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看月寂离几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若是敢找,我定不会放过你。
但月寂离只是冲她一笑,而后,陌黎的脑海中便响起一道声音“除了黎儿,无人能勾走我。”
传话间,老鸨已经把陌黎带上了一间房间,“姑娘,请进,吟雨凤伶带着姑娘们,快出来迎接新人!”
说完,老鸨也不等陌黎反应,再次和她说话了一句“好好享受”后便下了楼。
此时,被老鸨推进房间的愣神中的陌黎:什么意思?什么新人?这难道还真的有招待女客的?
不等陌黎回过神,一袭浅蓝衣和一袭朱红衣的两个女子朝她走去,在两个女子的后面还跟着一堆风格不同的女子。
看着前面的两个女子,还真是,衣如其名,吟雨,一张绯红的杏仁小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是媚眼如丝的眸子,还有着瀑布般的青丝。
而这凤伶,一张白皙的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脉脉含情的凤眼,如波浪一般滑腻柔软的一头秀发披散在肩上。
“呦,你就是新来的呀?叫什么名字?”凤伶看着一袭红衣的陌黎,她不禁有些惊讶,世界上竟还有这么好看的红衣女子?
“末楼,末尾的末,满花楼的楼。”还是不要暴露名字的好,是敌是友尚未可知。
“末楼?末姑娘这名字取的真是好。”吟雨笑道,这怕是现想的吧?像末楼这样的女子,她见多了。
一看就是刚来什么都不懂,等慢慢这末楼在这待的时间一久,真名字也就无意间的说了。
“末姑娘是因为什么来的这?”说话间,后面的女子相继搬出了三把椅子,一把檀香木椅子,一把竹木椅子,还有一把木质椅子。
“末姑娘,请。”一个身着黄衣的女子将木质椅子搬到了陌黎的后面。
而后,吟雨与凤伶分别坐在了檀香木与竹木椅子上。
其余的姑娘则是排成两横行,一行站在吟雨旁边,一行站在凤伶的旁边。
看着女子们的动作,陌黎也明白了点,这个吟雨,应该就是这些女子的首领,而这个凤伶,应该是吟雨的跟班。
“说说吧,末姑娘因为什么来到这里?家穷?走投无路?又或者夫君抛弃?”吟雨又回到了刚刚的话题上。
其实,对于以上的这些回答,她已经听腻了,但往往有女子来,总是这么几句话外加哭的梨花带雨的。
“吟姑娘搞错了,我不是来这里接客表演的,只是和我……朋友来这里吃饭。”
“朋友?你朋友是公子是姑娘?”听着末楼的回答,吟雨有些惊讶,这样的回答,她还是第一次见。
“公子。”
“公子?说公子来这是为了吃饭?末姑娘,你这个回答,很没有说服力哦。”吟雨轻笑道。
“进来这里的公子,无一例外,都是风流快活的。”
“若说吃饭,这京城满大街都是饭摊,末姑娘,你见过哪个公子吃饭专门来满花楼的?”
不得不说,她还是第一次见,吃饭来满花楼的。
“吟姑娘,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她与白容忧在茶花楼时,就只是吃了个饭,这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末楼是吧?你听好了,雨姐姐说的永远是真的,你只需要记住这句就可以了。”
看着陌黎身上的那红衣,再看看自己的,凤伶心中满是妒忌。
除了她,这世间,不能再有人穿红色比她好看。
谁都不行!
“你是凤姑娘是吧?上火了就多喝水。”
“还有,嗓门不要那么大,小心哪天喊哑了,再也说不了话了。”
“我想,没有哪个公子想娶一个哑巴姑娘做妻子吧?”
“最后啊,凤伶姑娘,我呢,只是发表了我的观点。”
“有句话不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吗?”
最终,被说的哑口无言的凤伶只能甩甩袖子来表达对陌黎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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