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臧亦是满腔怒火,他第一次质问慕长歌,又怕过于严肃,于是倒了杯水,递给慕长歌。
“小姐,你也是有孩子的人,怎能做如此没脑子的事?”
慕长歌喝了一口水,问:“什么事?”
“轻薄卫王……”白臧说完,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但这红晕没持续多久,就被慕长歌笑喷出来的水给熄灭了。
“白臧,我是在给卫王进行物理降温,人体发烧到一定程度很难受,所以需要配合退烧药丸进行物理降温。”慕长歌一边说,一边用手擦去白臧身上的水渍,“卫王都已经在我们店里治疗了,若是一不小心治死了,我估计也活不了,所以我得不遗余力地治好他。”
“……”
这一夜,萧映寒宿在了杏林饭庄,没去上早朝。
“慕小姐……”这是东延第三次叩响慕长歌的房门了,慕长歌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茫然地看向周围,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因为萧映寒的伤势,住在了杏林饭庄。
“有什么事吗?”慕长歌一边套衣服,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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