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你在这供供无妨,别带任何东西去永盛,以后也别与任何人提起此处,与张棐褚都别提起。
不是你不带他走,是我把他留下了。你该嫁人嫁人,该生子生子。
你原来在平城该如何,以后就如何。”
含焉哭声渐歇,双目通红看与她。薛凌笑将人转了个向往门外推,轻快道:“你走,这里与你无关了。”
她半推半拉,将人带出门外,转脸向在门口候着的薛暝道:“东西收拾烧干净。”
含焉挣扎要回头,薛凌拉着人道:“算了,算了,他肯定也想你算了。”
人死了无益,算了就算了,她劝眼前人:“你早些休息,明儿早间我着人送你过去,以后,你就是京中人士了。”
含焉颤颤回了房,薛凌长舒口气要走,却见含焉回头,朦胧泪眼问:“你怎么不肯算了?”
她咧嘴笑:“那怎么办,我就是,算不得。”
含焉点头泣声往里,又回转头来道:“你等等。”
“嗯?”
“钗子,钗子的票据,我拿与你,再过几日,铺子送东西来,要票据的。”含焉说罢又颔首方往里,薛凌住脚记起石榴钗那回事,耐心候了片刻。
含焉再出来,只余眼尾红红,不见新泪,递了张纸据与薛凌道:“我瞧你喜欢,特要了两支,你收好些。”
薛凌接过没看,点头谢过,回到自己房里,记起的是这个时日,存善堂该还有三两朵开着,且去看看。
不大不小,这也算桩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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