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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东山诶,水呀水潺潺喽。
那春风儿闹呀,过呀过窗沿。
妾自窗中久,郎何离窗前。
春风有时来,郎呀何时还。
月落西山诶,云呀云绵绵
那夏风儿笑啊,过呀过窗沿。
窗外连理盛,窗内妾影单。
夏风有时来,郎呀何时还。
郎呀郎,郎你还不还。
日出东山诶,水呀水潺潺,
那秋风儿暄啊,过呀过窗沿。
窗外比翼飞,窗内妾影寒。
秋风有时来,郎呀何时还。
月落西山啊,云呀云绵绵
那冬风儿厉啊,问郎在何边?
原上霜雪重,枯骨难寻见。
冬风日日来,我郎莫回还。
生女勿悲酸,生儿莫喜欢。
妾女犹得望窗台,儿郎莫回还。”
她转脸与薛凌,笑道:“这个我唱的好,小时候就唱。”
她又浅浅拨弄了一下弦:“妾女犹得望窗台,郎君不回还。”
她问薛凌:“你们去干什么呢?是去打胡人了吗?”
两人离的近,薛凌闻到她身上香膏馥郁,点头道:“是,我把拓跋铣也杀了。”
她婉转笑开来,抱着琵琶道:“好。”
薛凌指了指自己头上,道:“那个石榴花的钗子,我不慎弄丢了,还有没有,再替我寻一只来。”
“好。”
薛凌指了指前院,道:“天黑了,早些过去吧。”
含焉起了身,抱着琵琶抢在了薛凌前头走。一路急急,全不顾薛凌有没有跟上。到了正方住处,方略躬身说要回屋休息。
薛凌点头应了,进了自己屋,见下人送了些新鲜样吃食在桌上,又有丫鬟来问:“姑娘可要再传些饭菜来。”
薛凌摇头道是“不必”,夏日昼长,天黑之时,差不多已经过了晚膳的点。倒是回来那会没撞上含焉吃,估摸是她玩在兴头上,只随意吃了些。
因着回来时和薛暝在街上用过茶点,薛凌并不饿,瞧见桌上东西,捡了几粒鲜果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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