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你自己玩。”
张冠冠点点头,目送幸芯匆忙的去三楼。
等她走了,张冠冠才奇怪的道:“我为什么要喊她吃饭?”
......
想不通。
......
不明白。
不过张冠冠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名字——王天幕。
“刚刚那个人,男朋友好像是王天幕吧?王天幕!?唉?我靠!那个直男交女朋友了???”张冠冠一惊,呆立当场。
——第二天。
整整一天时间,幸芯都没有下楼。
张冠冠趴坐在客厅的小酒吧台上,伸出一根手指摆弄着一只口红。她正在尝试,用一根食指就把口红成功的立起来。
“好无聊。”
“妈的王天幕,我怎么老想到这个男人!”
“老娘难不成在暗恋他?!”
张冠冠一整天脑子都想着王天幕的名字,怎么都甩不掉,气死她了!
这个男人,好像在不久前对自己说过什么很重要的话,可自己就是死活也想不起来!张冠冠性子多倔啊,越想不起来就越琢磨,越琢磨越着急!
但终究也想不出结果。
张冠冠点了只烟,呼呼呼的吞云吐雾,缓解心烦。
一支完毕,把烟头按熄在烟灰缸,张冠冠怅然的站起来,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王天幕......”
张冠冠皱了皱眉头,她和王天幕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好吧。但熟也真的很熟,脑海里很多很多回忆都有王天幕的身影。
“臭男人,整天装什么装。”张冠冠又点染了一根烟。
她对王天幕印象最深刻的时间,还是从法国巴黎开始的。几年前张冠冠在修学假,决定去巴黎旅游享受下时光,当时就和王天幕一起结伴住的一家五星酒店,互相经历过相当悠闲的旅游时光。
当然了,两个人没有恋爱的关系,感情上是清白的朋友。在那段时间里,张冠冠觉得王天幕和其他男人确实不同,他不神秘,但却很看不透,他非常平凡,但却又......又好像一直都站在一座无终的高山之上。
或许连王天幕自己都没发现。在张冠冠的眼中,他如同一个大大的圆环,首尾相连,已经形成了闭环。
......
三楼上。
幸芯揉了揉眼睛,感觉好累啊。
她桌子前面有很多很多张卡纸,这些纸上都画着奇怪的形图,看起来杂乱无章。
而用笔画出这些奇怪的图案并不困难,幸芯心里想到什么,笔自己就动起来了,真正让她为难的,是这些图案应该可以拼合成个什么新的东西。她已经在这拼了整整一天了!只不过实在太难拼了!
脑海中犹如无数图案的幻象在组合,拼接,时间仿佛慢慢变得静谧。
“好难。”幸芯低声道。
“这是人能完成的吗?”
“可能......只有神才能完成吧?”
幸芯手指挪动着一片片纸张,不断的尝试拼接。
她觉得自己有些癫狂了,准备休息一会。
幸芯从抽屉里取出个来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一枚项链。项链串着一颗红色的玛瑙,虽然不贵,可送项链的人是王天幕。
在玛瑙背面,用小刀刻着一个“神”字。
幸芯攥着玛瑙项链,温柔的一笑。这条项链她平常很少取出来看。
“傻瓜。”
“这世界上有神吗?”
“我好害怕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幻觉。”
幸芯抚摸这红玛瑙项链自言自语,“我才没有生病,生病的那个我早就死了。”
——【如果一个人生来就是为了什么而存在,那么一个心理医生究其一生,应该会有一件最杰出的精神造物。】
——【这件造物证明了他的能力与不可替代性,这种力量将波及整个宇宙,超越凝固的时间与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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