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俸禄哪够吃。”
“比如说就有着一些勋贵门打着官府的幌子,躲起来偷偷的酿酒,还不是没啥子事,所以呢,想要钻些漏洞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那前辈笑的是?”秦夜不假思索的问道。
“我笑的是你在老夫面前说什么有好酒方子,怎么?难道小禾没跟你说我们酒馆的春玉烧?”姜子鱼扫了一眼秦夜的后面姜禾站着的位置。
“别说你那什么方子能不能酿出来好酒,哪怕算你能,那也是跟春玉烧没有可比性,几年前还未禁止私酿的时候,你去打听打听,咸阳城谁不知道我姜家春玉烧的。”姜子鱼把着胡子断言道。
“那老前辈怎么不去钻下私酿的漏洞?若是能再铸春玉烧名声,相信平安酒馆也不会像现在一样破落了吧?”秦夜自然是不会告诉姜子鱼他的方子可是后世的茅台酒。
当然,就算他说了,也没人信。
毕竟在现如今的秦朝,大部分酒都只有着十几度,哪怕是最最为强烈的赵酒,也顶多个二十来度罢了。
想必这春玉烧,再怎么牛皮,也无法跟后世五十四度的茅台相比吧?
“唉,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谁会给我漏洞钻啊。”姜子鱼假意叹气道。
“那晚辈也不是大人物啊,还没你老在咸阳城名声响呢。”秦夜苦笑着道。
老人这会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抚着下巴的胡子道:“你可跟老头子不一样。”
“哪不一样嘛。”秦夜还是苦笑道。
“带你来咸阳的老赵,知道不?”
“那身份可不一般呐,瞧他对你的态度,若你跟他说说这件事,让他去打个招呼,可能就成了呢?”姜子鱼边走边说道。
本来只是觉得老赵顶多是个小官的秦夜,可是没想到这茬。
于是问道:“老赵······是何身份?”
“这我可不知道,别人跟我关系又不好,就是喜欢吃我家的肉饼子罢了。”姜子鱼笑着回道。
切,不说就不说嘛,还说什么关系不好,骗鬼呢?
秦夜心里恶恶想着。
不过面上却还是不作变化道:“也就是说老赵能办成这件事是吧?”
“那也说不定,可能他也仅仅是个屁点大的小官呢?”老人又泼了一盆冷水给秦夜。
果然,还是老头子最可恶。
秦夜又在原地思考了一番,便想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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