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的红薯。
“孩他爹,小仙女可厉害呢。”利州庄子上的花婶子和花大爷唠嗑,聊起了传回利州的消息。
“小仙女有出息,孩他去边境当兵了,要这红薯能量产,他也能吃饱些。”花大爷也是笑。
“你个糟老头子,军营怎么可能吃不饱,要小仙女知道了,指定骂你。”
花大爷也不恼:“才不会!我这不是感慨嘛,孩他去边境也有一月余了。”
花大婶跟着叹气起来:“也是多亏了小仙女,如今草原与咱中原贸易往来,该是不会有什么战事发生的。”
“你说的有道理。”
说起草原,如今草原各部落和中原的交易那是日渐频繁了,只余两部对中原不甚友好的,如今都没和中原交易过。
“汗,孩他额娘从别的部落换来了盐和茶叶,您也尝尝。”
被叫汗的是个胡子拉碴,年约四十几的胡人,这胡人身着狼皮披风,听见自己儿子说进献了茶叶和盐,挥挥手让人赶紧泡上一杯。
草原深处内陆,冬季没什么蔬菜吃,为了补充身体所需营养,茶叶和盐是必不可少的。往年他们都是去抢中原人的,这几年草原有人和中原交易,他们部落不和中原人接触,这些东西都是和别的部落交易。
部落里其实已经有一些人也意动了,那么茶叶和盐,他们看了怎么不眼红,只可惜再心痒痒,他们汗也不许和中原人打交道。
“再这样下去,草原人就要失了那英武之气了。”在这位四十多岁的部落首领看来,‘交换’就是意味着堕落。
他们草原人就应该像鹰一般,翱翔九空。
知道父亲是这性子,做儿子也不敢说太多,“今年雪也太大了。”
“这几年雪都大,”大得都不能出行了,这位部落手里眼里明明灭灭,“今年别下那么大就好。”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作为儿子的也没能注意到自家父亲的异样。
春天什么时候最多?蘑菇啊,利州有鸡枞菌,江南的那种类可就多了,当地人世世代代住这,对于哪种蘑菇有毒哪种没有一清二楚,江南气候好农作物收成好不至于饿不死,虽然饿不死,但有多点进口的,谁不愿意呢。
山里的野菜菌菇木耳,找一找总能找到,要是运气好还能找到一两朵灵芝呢。
江南山里的蘑菇外人还真不好辨认,绿色的白色的红色的灰色的那颜色可多了,跟彩虹似的。
“现代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绿伞伞绿杆杆,全村吃完埋山山。”
系统只是一句玩笑,虞园却当起真来,连忙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把现代网友专门吃有毒蘑菇看小人的事说了,每年南边的人都要给蘑菇试毒,吃了就去医院门口等着,要是真中毒了好进去打个针。
虞园嘴角抽抽,她原来还想把江南的蘑菇运出去卖,躺板板埋山山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时候医疗不发达,没那么多命给会放小人的蘑菇造。
“老伯你是怎么区分蘑菇有毒没毒的?”
“采多了就会区分了。”老伯笑得慈祥。
她一边找蘑菇,一边听老伯讲起以前的趣事。原来,老伯还小的时候就和家中的长辈上山采蘑菇了,那时候也是分不清哪种蘑菇没毒的。
有些个小蘑菇啊,可爱凑热闹了,不长就不长一长长一片,还有些调皮的,显眼的地方不长,就长进杂草堆里。
“老伯讲得真好。”那可不是真好,又是童趣又是温暖的。
“呀,其实还有害羞的咧,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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