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虞家二小姐流出了一个配方,还不给我等使用,你们想想她是想做甚?”这人是健康最大酒楼的掌柜。
“哎哟,这我们那里知道,就很突然,就是不给我们这些酒楼用。”
“这虞家是不是要对咱酒楼出手了。”
“我们也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不至于。”这掌柜是个聪明人,细看正是那日接待虞园与系统的酒楼掌柜。
他们酒楼经常接待虞家人,在掌柜看来,这虞家都是和善人,若不是事出有因不会这样排挤他们酒楼。
“我那酒楼大前日还接待了虞二小姐和三小姐。”
酒桌一个掌柜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吓得雪白。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这被回忆吓得脸白的掌柜赶紧回答:“没,没。”
瞧他那心虚样,“你家酒楼不是我那家对面?”
这回在座的人哪还有不知道的,这张掌柜说了大前日才接待了虞二小姐,这徐掌柜工作酒楼在对面,他又吓得脸色雪白。
“你那日是不是做了什么让虞家不高兴的事了?”
“没,没有,真没有。”徐掌柜还在嘴硬。
“好你个徐掌柜,原来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狡辩说不是!说,你那天做了什么!”一个性子急的直接拍桌而起。
面对众人讨伐,徐掌柜只得把那天发生的事都和盘托出,结合虞二小姐在酒楼呆的时间。
酒桌上的掌柜们无一个不脸黑。
这虞家来了江南就喜欢连坐,明明在利州传闻还不是这般,“事情已经发生,张掌柜,不知你可代替我等前去和虞而小姐赔罪个?”
虞家人最喜欢去张掌柜工作的酒楼,看他们看来,让张掌柜去是最合适的。
“行,但也得等虞家人来酒楼,张某才能上去聊聊。”
贸然前去可能得罪人,只能等了,众人点头。
虞园不知道健康的酒楼为她的方子开了个会,还在会上规定了各家酒楼都不可对顾客口出恶言。
虞家是爱护城市形象的,他们这些和游人接触最多的酒楼只能认。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健康辩论会如期举行了。
“今日辩论会,女儿要前去看看。”
“嗯,为父和你兄长们也一同前去。”虞士云身着便服笑眯眯,“不知统统是不是也要去?”
系统点头。
父亲一直认为系统就是所谓仙童,平日里对起系统那是几乎百依百顺了,虞园摇摇头。
一家人着了便装,坐上马车前去辩论会。
今日健康汇聚了九州几乎所有文人,老老少少,由朝廷命官举办的辩论会可不多见,在这个做官多靠举荐的时代,要是能在辩论赛上给虞士云留下印象,得到些指点,未来要做官还远吗?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可见来参加人是有多少。
“不知道虞大人今日是否前来。”
“应该是来了的,”回答友人的书生望望四周,“说不定就呆在了我们看不见的隐蔽处。”
说着,这两人也不再讲,就怕他们嘴里的虞家人就在附近,把他们的话听了进去。
这场辩论会男女皆可参加,为以显重视,纺织厂和肥皂厂今日还放了一日的假期,那些从了良的姑娘们只要有心,今日也可来为女性辩论一番。
大多数从了良的没有来,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像天下人道出出自己的故事。有没有足够勇气的,自然就有不服输的。
牡丹就属其中之最。
谁说女子不如男,就秦淮河畔花楼的头牌,没有一个是愚人。她们以往平日里晚上时间都在侍候男人,白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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