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搞错了,他才是罗站长。”
虎萝莉先僵了一下,然后怀疑的把罗炜好一通打量,然后不屑的“切”了一声,扭头就走:“男的啊,又丑又矬,真没劲,师傅已经在餐堂等你们了。”
罗炜跳脚:“你全家才又丑又矬,小屁孩你眼珠子长头顶心了吧!”
水月庵的面积在七千平左右,但其中三分之二的院子因为年久失修,再加上大桥垮塌的余波都已经成为危房。出于安全的考量,又或者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住持让把破败的院子都锁了起来,免得孩子们乱闯发生意外,只保留了正殿广场部分,包括广场上的钟楼鼓楼,正北面的大雄宝殿,以及东西两排厢房。
虎萝莉如同飞毛腿附体,三下两下就把客人领丢了,好在庵堂就剩这么点地方,郝老师对这边又熟悉,领着大家直奔东厢最中间的临时餐堂。
一路过来,罗炜把这里的现状看了个大概其。东厢西厢各五间,西厢五间门户大开,隐约可见里头挤挤挨挨的摆满了双层锈迹斑斑的铁架子床,看样子,水月庵既扮演庵堂又扮演孤儿院的年份已经不短了。
钟楼前排起了长队,都是些与虎萝莉衣着相仿的女孩子,看样子是在排队洗漱。鼓楼进进出出的人年龄略长,透过大门可以看出,里头已经被改建成了厨房。大雄宝殿倒还是原来的格局,只不过神像两旁的空地摆满了简陋的木制课桌椅,搞得跟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村办小学一样。
老实说,骑了一个钟头的车,别说本就饿惨了的罗炜,就连郝老师、夏金桂和高衙内都已经前胸贴后胸了。
郝老师在钟楼前就险些被排队的女娃们绊住,好在也知道自己年纪大了经不起饿,即便这样,她还是兴冲冲冲进餐堂打了满满两碗饭,跟坐等的老住持和净虚老尼打了声招呼,就拽着高衙内一道出门和自主训练了一上午的队员们打成一片了。
罗炜和夏金桂瞪向中间餐桌上的四只足浴木桶,一只半桶米饭,一只青椒土豆片,一只西红柿炒番茄,一只刷锅水。好吧,后头两个其实是番茄炒蛋和紫菜蛋花汤。
夏金桂震惊的指着一桌食物:“你们平时就吃这个?”
虎萝莉摇头:“不是啊,”还不等松口气,她指着墙角的一排坛子,继续道,“番茄炒蛋是住持吩咐招待你们额外加的,我们平时只有一道菜,不够的话还有咸菜,智真师姐做的馒头配智善师妹腌的咸菜,那才叫一绝呢!”
罗炜瞪了净虚一眼,跟老住持寒暄:“请问住持怎么称呼呀!”
老住持棺材脸,看起来有种教导主任的即时感,说起话来却温温柔柔轻声细语的:“贫尼皆远,感谢罗施主的慷慨解囊。”
看看这破败的房子,再看看清汤寡水的饭食,罗炜不禁又瞪了净虚一眼,心想这老贼尼是不是老毛病犯了,才给的钱虽然不多也能维持几天伙食费,于是委婉的询问:“就算出家人吃斋,至少也多弄几道菜吧,还有那么多孩子呢,总这样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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