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由他们汇报上去。
司徒家现任家主,就是当年司徒灵的哥哥司徒广,他一眼就认出令牌是当年父亲给予妹妹司徒灵的那块。司徒家的令牌在外人眼中都是一个模样,但是司徒家自己人有一种不外传的辨别方式,很容易就能看出令牌属于谁。
回忆起七十多年前那场变故,饶是司徒广年近百岁,也不由得叹息连连,当年他尝试过暗中帮助小妹逃脱,找个没人的地方永远隐居,但小妹不愿意抛弃魅影宫众人,宁愿自己扛下所有罪责,以死谢罪。
司徒广回忆了大概一个小时,这才叫人让叶秋进来,他开始看到令牌的时候很是惊讶,因为魅影宫的人是不允许私自外出,就算是华夏上层允许的招徒也是不可以踏入燕京范围内的。但当他听说来者是位青年男人的时候,心中更为诧异,这令牌绝对是真的,而且当年小妹是留给魅影宫传人的,怎么会跑到一个小伙子手里呢?难道这小子凭借自己的能力进入到魅影宫了?
司徒广并没有想过魅影宫长老外出收徒途中把令牌交给他人,因为他知道华夏上层对魅影宫很是戒备,外出的人第一要报备,第二就是随身都会携带定位录音设备,不管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都会完整无误的汇报上去。所以这个令牌能落到这位登门拜访的小伙子手中,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去过魅影宫,因为只有在那里,华夏上层才不会监听。
司徒广并没有让叶秋去司徒家的会客大厅,而是把他叫到自己的书房之中相见。家主书房属于很隐秘的地方,司徒广不想让两人的谈话被其他人听到。
“这令牌...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叶秋坐下后,司徒广开口问道。他心中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但还是要叶秋亲口说明。
“晚辈寻人偶然找到魅影宫所在,这是现任宫主汪初雪交给晚辈的,相求燕京司徒家一件事!”叶秋直言不讳。
“如果是让华夏上层解除对魅影宫的限制,那恕老朽无能为力了!”司徒广回道。大老远委托一个年轻人登门,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为了解除魅影宫限制一事。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七十多年,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况且宫主只求让她的弟子们可以离开魅影宫,她和四位长老还是会留在宫内永远不涉足外部纷争的。”叶秋说道。
司徒广陷入沉思,这件事着实难办,但在他看来小妹当年虽然犯错,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魅影宫的势力也是大不如前,对华夏来说根本就不构成威胁,完全可以解除限制。
叶秋继续说着,把自己如何在奉天认识印巧文父母,然后一路追查印巧文下落偶然发现魅影宫所在,还有汪初雪不想自己这帮年轻弟子像她们五人一样一辈子都守在这里,希望弟子们能够离开魅影宫,找寻身世之后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
“汪宫主五人不离开,只让弟子离开,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商量...”这些年来司徒广也在暗中试探过华夏上层的口风,最主要还是上层担心魅影宫高层那几个人重新出世会对华夏产生巨大影响,要是只让弟子出来,同时加以约束,应该不是那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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