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能够比我做得更好,能够更好地保护好想保护的人。”
时谨言鼻尖一酸,闷闷地嗯了一声。
“好啦!”时勤起身,“我先走了。”
时谨言问:“不留下来?”
“就是想来看看你们,没想过住几天。”时勤笑了笑,道,“要是你有心,就找个时间,把哈哈带回来陪陪我。”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心里的酸涩还没有散去,时谨言猛然发现,与父亲许久不见,眉眼间,他苍老了不少。
“好,等忙完这一阵。”时谨言保证道。
“好了,把汤喝完,我先走了。”时勤道。
“钟叔有没有来接你?”时谨言问。
钟叔是时勤的司机钟石,当年钟石跟着时勤做辅警,后来时勤辞职,钟石也跟着辞了职,和时勤一起做生意。
“在楼下的,等我很久了。”时勤示意让他放心,随后,便离开了公寓。
时勤离开后,时谨言将没喝完的汤盛好,然后过来给沐柔打电话。
响了很久,沐柔才接通。
“喂......”沐柔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听就是哭过的。
时谨言心里更加担心了,问:“沐沐,你在哪儿?”
沐柔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说,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跟时谨言倾诉:“医院。”
时谨言心里一紧,安抚道:“等我,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时谨言抓起外套就往医院赶,等找到沐柔的时候,女孩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了。
沐柔蹲在医院长廊的尽头,背靠着冰冷的墙面,小小弱弱的一只,十分可怜。
见时谨言过来,沐柔隐忍已久的泪水哗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时谨言心痛极了,他加快脚步,来到女孩身边,蹲下身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问道:“沐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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