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示牌。
何洛这才看清她的面目,凌乱的长发披在肩膀上,脸色是暗淡无光的,眼角沾满泪痕,整个人套在简陋的麻布衣里,看起来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唯有那对眼睛是清澈的,有清波流转。
手中告示牌以蹩脚的字写着:“我做任何事,为了钱”
何洛撇了撇嘴:“大姐,你这是病句...”
可女子似乎没理会他,自顾自地说着:“你哋好,要我呀?【粤语】”
“嗯?”何洛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
女子瞪大了眼睛,又重复了一遍:“靓仔们,需要我幫你哋做工嗎?”
“蛤?”何洛脸上的疑惑神色更甚,瞪圆了眼睛,憋了好久:“粤,粤语?”
那边陈大炮迟迟凑了过来,插上一句:“啥情况洛哥,这娘们劲儿怎么这么大?”
何洛摇摇头:“不知道,她好像额......在说粤语,我听不懂,也不会说...”
随后他转过身来,对着那姑娘,一字字道:“你好,能说普通话吗?普,通,话!”
姑娘像是懂了,一脸恍然大悟,用力摇了摇头:“我唔曉講国语啊,你哋會講廣東話?”
女子的方言在何洛听来,像极了傍晚黄昏时分的乌鸦,不仅听来叽叽喳喳,而且难辨意味。
旁边有个路过的好心的大叔,拍了拍何洛的肩膀:“小伙子,别理这疯婆娘,她似乎是从南方来的,口音奇怪,不会讲普通话,脑袋似乎也不正常。”
看着呆呆的女子,大叔脸上露出了嫌弃的神色,临走前劝阻何洛
“总之离她远一点就对了,这几天好些个老板都被她害了。”
女子虽然听不懂大叔的话,但是能感受出来他散发出来的嫌弃,神情低落,眉眼垂了下去。
她举牌的手悠悠放下,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转身要离开。
却听见此时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青涩稚嫩,却是她能听懂的语言:“你從邊恕來的?睇落你也唔似南方人噃。”【你从哪来的?看起来你也不像南方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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