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誉了,小子也是在家父的逼迫下学了点皮毛,也就只能在这酒楼卖弄一下,实难登大雅之堂”盛长林谦虚的说道
“你这可不是皮毛那么简单,我看现在的一些大家也难有你的志向和胸怀”周老伯笑着对着长林说道,诗以言志,从这首诗中,就不难看出盛长林的性格,虽然和这小子接触时间不长,不过听下面的人也讲了一些与他有关的事情,多少对他还是有一些了解,今日再看了这首《竹石》心中对盛长林的好奇就更加的多了一些。
福安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之后,也是看着墙上的诗句细细品味了一番之后,也觉得是极好的,看着福安很认真的看着哥哥的诗,小丫头就拉着福安出了雅间,带着福安去了其他的雅间一个一个的介绍着哥哥的诗词,等玉兰带着福安再次回到雅间的时候,盛长林明显感觉到小丫头看自己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里边流露出的是浓浓的崇拜之情。
老伯又听了自己女儿给他说的其他雅间里边的诗句,周老伯更是新奇不已,如果不是因为不方便,他都想像自己的女儿一样去每个房间观摩一下,不过这也让他发现了,酒楼为什么开业第一天就能吸引这么多的客人,
不仅仅是因为装修风格和服务的不同,肯定还有这内在的乾坤,相信过了今日之后,这里将成为文人骚客的圣地。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平静,仅有八岁之龄少年,周老伯内心对盛长林更是充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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