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真的没有,没有对你母亲说,没有说过她患的是不治之症,我后来,只是见她被病痛折磨,很不忍心,去看的时间少了,也不惮于用善意的谎言去欺骗她。”
想到这一点,悠悠就很愤怒:“可是,她遗书里是这样写的。”
他尽力申辩:“我想起来了,就在你母亲自杀的前两天,我与赵医生讨论,讨论你母亲的病情,可能,被阿姨听见了……”
一想到母亲死得那么惨烈,刘苏悠悠心如寒冰,痛不能言,无力地吐出几个字:“还是你……”
“别怪我呀,真的不要怪我。我始终记得你的诺言:治好你母亲的病了,你就做我的女朋友,我没办法治好,我还是尽量想她活得更久远一些,最好,能看到我们喜结良缘,生儿育女……”
他说着就走过去,拉住悠悠的手,想把她扯进怀里。
刘苏悠悠奋力推开了他,冷酷而又无情地说:“邱海明,离我远点,不管怎么说,如果我们有同学关系,六年前就结束了,如果我们有医患关系,从我母亲死亡就终止了,如果我们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那也永远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了。因为,看见你我就想起了母亲,我就想起了她的惨死。你的病区我不会再去了,我也不希望再看见你,你的恋爱婚姻家庭与我无关,我也不需要依靠任何男人。”
说完,刘苏悠悠走出了卧室,干脆穿过中间的门,走到了张大雷的房间,小伙子已经在开始做工了。她说了一声:“我来。”
他马上让位,她坐到缝纫机边上,开始拼接裤子。
邱海明没有办法,只有从卧室里出来,喊了一声:“悠悠,我走了——”
对方没有答应,焦安子听见了,从厨房里跑出来,突然说了一句:“我去买雪糕——”然后,追着那白色的身影跑了过去。
1米8的大个子走得很快,焦安子一溜小跑才追上大长腿,靠近他的身边,气喘吁吁地说:“邱医生,慢点走,我要和你说话。”
邱海明没有停下来,只是脚步放慢了,侧身问:“我们之间说什么?有共同语言吗?”
“有的有的,”焦安子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五年前我就认识你了。”
鬼话!邱海明鼻子哼了一声,五年前,自己还在西北上大一,哪里见过这个江南的女子。
见他不作声,焦安子解释道:“你应该感谢我,你夹在笔记本里面的照片,还是我发现的,要不然,笔记本用烂了,夹在里面的照片不掉下来,悠悠可能都发现不了。”
“结果还不是一样的。”原来如此,但是也于事无补。他的意思说,刘苏悠悠还是没有和他交好。
焦安子听出来了,是刘苏悠悠不待见他,她母亲也不承认他,要把女儿塞给那个姓罗的。别人不了解,自己还能不了解吗?姓罗的一门心思想上爬,只是为了自己政绩,把刘苏悠悠当一颗棋子,摆着一副臭架子,偷偷的趁虚而入,去巴结闺蜜的母亲,其实都是套路,是腹黑的套路。
医生多好啊,母亲就说过,他们年轻那会儿,最佳的对象就是“两个轮子一把刀,白衣战士红旗飘”,那白衣战士就指的是医生。
这个男人帅得不要不要的,工作也好,家境也好,两个人又有同窗共读的经历,简直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嘛。要是错过了这段姻缘,悠悠以后哭都来不及,现在脑袋里进了多少水,将来就要淌多少眼泪。
看见小伙子失落的样子,焦安子有几分心痛,这才告诉他:自己是刘苏悠悠的闺蜜,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宿舍,同一张床——只是上下铺而已。现在,悠悠为了母亲生病回到家乡,为了筹备医疗费,又租赁的柜台。自己就是为了支持她,自己的服装店都不管了,也不回家,赶过来陪伴闺蜜。两人又住在一起了,还要帮她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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