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分田到户一样,产量也上去了,也能让群众得到利益……”
“这也可以吗?”焦安子端着电饭煲出来,也不客气,先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桌子边儿,等待着刘苏悠悠上菜,眼睛却望着罗墨,然后开始“揭老底”,“尊敬的领导,我们都是平头老百姓,您不会在实行钓鱼执法吧——”
“什么意思?”这句话把罗副总经理问懵了。
焦安子慢条斯理道:“听说,就是张大军跟我们一起干活,都有人举报,领导都是追查了的。现在你让我们去发动营业员,这不是请君入瓮吗?说不定这是帮倒忙,让我们上当受骗,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呢。”
听到这个茬,罗墨浓眉皱起,严肃的问:“听说?听谁说的?组织上找人谈话,你们怎么能够偷听?”
怎么上纲上线了?刘苏悠悠将西红柿蛋汤放上桌,自己盛了饭,坐下来,扫视了大家一眼,声明:“我想说,还没有来得及,因为没有时间。”
焦安子满不在乎:罗墨是刘苏悠悠的领导,又不是自己的领导,自己也不是服装公司的人,不怕官就怕管,怎么管到我的头上了?所以眼睛一翻,干脆说:“你又不是伟人,全国人民都听你的吗?你又不是歌手,声音那么好听吗?没人特别听你的,你也不要怪刘苏悠悠。你要说给人家听了怎么办?”
身边的两个女孩子都能说会道,罗墨有些语塞,眼角肌肉颤动着,反问:“我说给谁听了?我只对她一个人说的。”
“隔墙有耳,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们在这边说话,不能让人家把耳朵堵起来吧,张大雷就在隔壁,他就听到了。也不是成心听你的,你有说的自由,人家就有听的自由,听到了又怎么样?你还把他送到公安局去吗?”
张大雷盛了一碗饭,准备要端到自己房间吃的,刘苏悠悠做了个手势,四方桌的另一边儿还空着,示意让他坐下来。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我的姑奶奶呀,这才是针尖对麦芒,你们两个说你们的,怎么随随便便就把我出卖了呢?我不是躺着中枪了吗?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罗墨气急败坏了:“岂有此理,你不是我的属下,张大雷,你却是服装公司下属单位的人,为什么传话,简直就是搬弄是非……”
装吧,你就装,怎么这么一副嘴脸呢?焦安子同情地看看悠悠——眼睛患了白内障吗?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对象。不但没趣,而且可恶。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我美丽动人的妹子,难道就要把自己的终身交给这样一个人吗?
刘苏悠悠看出闺蜜的目光,轻轻嗓子,这才抬起头来:“张大雷,你除了对焦安子说,没有对别人说吧?”
张大雷三魂掉了两魂半,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因为,说到我,我才说的,我们三个人,一起干事,告诉她,是提醒,要注意一点,不能给人家,落下话把子……”
“我们三个人,是个小集体,他们两个支持我,就是支持服装公司,也是支持我们的罗副总经理,”刘苏悠悠跟着话锋一转,“领导就是领导,想得周到,发动群众,给我们指出了一条光明大道,既然这么说,这是个人与集体都有好处的事情。你说得对,我们就照你的办吧。”
罗墨无话可说。
这么一说,主题就变了,大家都讨论起来。
如果只是剪裁的话,事情就轻松多了,焦安子说,不光是剪裁,还有后期的装饰,任务也不小。但是,一台缝纫机做不了多少,有更多的人做,那就能够大大加快进度。
“不仅我们三个人,柜台上还有两个营业员,都可以抽半天时间来帮我们,原料也齐全了,我也不需要到医院去了,焦安子也帮我,你爸爸妈妈到你店里去帮忙,你这几天就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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