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了声“娘”,眼泪又流了出来。
老九听说豆花回来了,却没有到家里去,而是先回了碾道里。他人虽老了,但脑子还没有糊涂,感觉有点不太正常,就和老伴一起,也来到了碾道里,一探究竟。
刚才豆花和二棒的话,他全听到了。豆花的哭声他也听到了。老汉汉瞬间感觉天塌了一般,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他居然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狗日的大棒,翅膀硬了,就抛妻弃子,这不是一个当代陈世美吗?
老九坚定地和二棒站在了一个立场,他又重复了刚才的话,“我们宁可不认大棒这个龟儿子,也不能失去你这个儿媳妇。这辈子,咱们都是一家人!”
豆花又叫了一声:“爹!娘!”
这爷俩真是两个奇葩,以前大棒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是他爹拦着她俩,一心一意要棒打鸳鸯。
现在轮到大棒抛弃她了,老爷子却又坚定地站在了他儿子的对立面。
无论是谁,夹在中间难受的,还是她豆花本人。
此时豆花的心里,说不上是欣喜,也没有更多的难受,麻木了一般,和面前的三个人对视着。
时间是疗伤的良药,豆花逐渐从这件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故人已去,生活还得继续。
马上就到了清明,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豆花抽半天时间,回了趟谷子地,直接去了前公公老谷子的坟上。她现在是老谷子唯一的亲人,逢年过节的,她必须的来给公公上坟,在他坟头添一把黄土,烧一张纸钱,寄托她对他的哀思。
这回去上海,从老豹子哥的嘴里,她还得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谷茬所在的河防团,确实是投诚起义了,老豹子答应她,要设法帮她打听到谷茬的下落,一定会给她一个准信。
以老豹子现在的地位和能力,这并不是一件难事。
豆花的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区政府里,宋区长第一个发现了豆花的变化,她变得少言寡语,独来独往,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没日没夜,成了一个工作狂。别人三天两天才能完成了工作,到了她的手上,加班加点,一天就得完成。
一天吃过晚饭,宋区长到了豆花办公室,小心翼翼地问她:“遇到什么难事了?说出来,我也许能帮到你的。”
豆花莞尔一笑,仍旧没有放下手头的工作,说:“老宋,我没事的,这不好好的吗?”
宋区长说:“别装了,我可是长了一双火眼金睛,没什么事能瞒得了我。是不是李政委那头出了问题?”
豆花愣怔了一下,急忙否认:“没有的事,她能有甚事呢?”
豆花嘴犟心受苦,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婚变的消息。她现在成了一只刺猬,她只想用那尖硬的刺,把自己保护起来,把这一段令她伤心的往事,尘封在自己的记忆深处。
然而,纸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和大棒婚变的消息,还是沸沸扬扬地传播了开来。
从此以后,老宋有事没事总爱来豆花宿舍里坐坐,买糖给喜欢吃,帮助小喜欢学习文化。总之,想着一切办法和豆花套近乎。
老宋的小心思豆花心知肚明,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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