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但是心里也暗暗纳闷,戴族怎么这么快就收拢溃卒,甚至尤有余力开赴驰援。
“莫非我果然小觑了天下人。”公子卬反省自己得胜宋公之后,膨胀得太厉害了。
公子盻脸上露出哀色:“公子卬果真所言不虚,戴族既然肯来救他,肯定和他是一个阵营的,鳞大夫你猜得不对啊。”
“为了不祸及家族,盻先行一步谢罪了。”说完公子盻就要拔出周刀自刎。
“慢!”鱼衍按下周刀,道:“不如效仿先公微子,背负荆条,袒胸露乳,左手牵着牧羊,跪求原谅。事情或许还有转机。我们只是密谋,并没有真正亮兵器,作杀戮,没有反迹,或许还能侥幸求得原谅。”
鳞矔当即命人取来黄金与白玉,献与公子卬,凄然道:“我等无知,冲撞了公子,死罪死罪。然而我等所谋划的,不过是过过嘴瘾,自古降罪之道,论迹不论心。公子宽宏大量,我等迷途之言,出于我口,入君之耳,请君不为外人道也。
这是黄金百镒,白璧一双,求得公子饶我们卿卿性命。”
三桓脸色转换之快,令公子卬瞠目结舌。
不过现在他也不敢拒绝,免得人家暴起,鱼死网破。
于是公子卬故意面露喜色,嘴上道:“礼物我收下了,可是那边的心思,也不是我能够揣测的。不过你们若是再奉上俊俏的马匹,我倒愿意替你们美言几句,以保佑你们的家族。”
听到公子卬敲竹杠,鳞矔面露不忍之色,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好端端的,谋食不成,还要大出血一番。
边上的鱼衍拉了拉他的衣角,以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这是好事啊,干嘛吝啬呢?挑货才是买货人。要是公子卬一口应承下来,我们还担心他信口胡诌,会秋后算账;现在摆明车马要好处,才是真心愿意替我们说话。”
鳞矔闻言面上雨过天晴,赶紧派儿子去遴选好马。
且说公子卬骑着高头大马,载着黄金,腰间佩戴着白玉,身后是只身跟随的三桓,招摇回营。
一入营中,三桓顿时傻眼了——戴族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都认识,然则营里一个也没有;公子杵臼他们也识得模样,但是相迎之人中间,没有杵臼。
“中计了!”三桓不禁叫苦不迭,但是现在要回去,已经为时已晚。
“这是谁的主意?”公子卬高兴地发问,“不想营中居然有这样的才智之士,还请子业为我引荐。”
“是公孙孔叔。”武功答道。
“你前脚刚走,公孙孔叔就带着收拢的戴族溃卒过来了,听说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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