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是他一个通幽能解决的,自以为掌握点劫煞核心,就要轻视,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漫漫长路,与诡同行。
心理稍差一些的修者,恐怕早已泛起多种情绪。
即使有所依仗的荒,也生出怀疑。
再这样走下去,生机是否会灭绝,彻底成为阴阳城中的怪物?
身为少阳修士,道气功法是本源。可饮下阴沉水后阳气逐渐减弱,随时间推移愈发冷淡,平时炽热的体表已经变得冰寒,好似冬日在门外呆了数日。
若非荒拥有金蝉印,修行劫煞,此时以金乌诀强撑,恐怕已然意识模糊。
赤螭的状态便很差,本就是火属生灵,天生近阳。阴阳城这番压制,让她每时每刻都承受着撕裂的痛苦,若非她同有劫煞护持,已然倒地,可即使如此也已脚步蹒跚。
四周依旧鸦雀无声,寂静地令人恐慌。
荒清楚已经到了极致,若不做些改变,两人就要陨身此处。
正当他要有所动作,忽然恶鬼似地长鼻耸动两下,竟然嗅到了奇怪的香味,似乎是油脂的味道。
顺着这股味道,他徐徐向前,开始绕路而行。
越来越杂的味道,香甜、辛辣、酸凉,汇总到一起竟然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连早已习惯苦修的荒都觉得胃中一空,难忍口食之欲。
终于,转角之后,荒看清眼前场景。
是一家路边小店,张灯结彩极其光艳,摆放着几张木桌,还坐着几批客人,似乎在等待酒家上菜。
那美味的香气正是从厨房传来,不过厨房隐藏于黑暗之中,无法窥得真貌。
等待的食客分别是四批人,第一张红木桌前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手握一柄浮尘,闭目养神。这是荒进入此地后见得的首个真容之人,除了那些明显不正常的行人。
第二张圆桌中空,放着一口沸腾的大锅,一位坦胸露乳的大汉蹲在锅前,不顾热气蒸腾,整个头都隐约在雾气中。可这逃不过荒的金蝉目,那是一颗长有獠牙的野猪头。
第三处只有一张长凳,上面坐着一位体态丰满的夫人,她抱着两三岁的幼童,丝毫不在意外人目光,敞开衣襟为幼童哺乳,隐约间的硕白勾人心魄。若她有头颅面容的话,一定是含笑慈爱地望着怀中孩儿。
比起这无头妇人,荒更关注那半张脸潜在白嫩中的幼童。即使只有一只眼睛露出,那猩红骇然的目光审视周围,一副贪婪模样。
最后一批便是环绕在桌前的四人,同样的憎恶面容与干净道袍,可微微颤抖的躯体却显现出他们的不安。
当荒拉着赤螭走入小店后,这四批人除了那老者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来,大汉依旧隐没,幼童嘴角流出黑色汁液,那四人神色奇异,有绝望的,也有庆幸的,不一而足。
唯一让荒感到惊奇的是,这四人竟然皆非少阳修士,从其道袍便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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