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擒?忽觉有点老土,看了看身旁浴血归来的乌罗,有心要表现一番,干脆改了个口号:“老子来了,你还识趣的话,就跪下磕三个响头,叫爷爷!”
乌罗奇怪地看着他。
李曼洋洋得意,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桥墩的大树那边,果然,当朝君主转了出来,面若霜寒地盯着他。
公孙薇笑出声,扳着手指算起了辈分:“李曼是祁玉骞的爷爷的话,那变成祁慕寒你也是他李曼的孙子?对吧?”
四周传来隐约的笑意,浴血归来的禁军、四周的暗卫,都忍住不发笑,祁玉骞面色灰败,手上的枪支缓缓垂下。
他的弹药在方才的枪战中,也已经耗尽,四周剩十个硬体防弹衣的士兵,努力控制住恐惧,团团将他护在中间,仅余的枪支对着祁慕寒的方向。
而四周,却是更多指着他们的枪。
苏炙夜与玉妩颜从重重禁军后方,一跃而出,并肩护在祁慕寒跟前。
祁玉骞陡见苏炙夜,震惊地退了半步——他派人求证过:醮祭大典上,苏炙夜的那船,确确实实是直下了江陵,给他窜火箭的速度,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从江陵窜回来,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炙夜像猜透他所想,淡定地道:“我游回来的。”
身后的公孙薇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笑出声,祁慕寒手伸过去,紧握住她的手,朝前方的苏炙夜轻咳了一声——朕才是君主,你先旁边站站,别抢了朕的c位。
偏偏苏炙夜像没领悟过来,继续道:“那船驶到一半,我偷偷跳下江,往回游了两个时辰,找到暗中接应我的渔船,这就赶回来了。”
他抡了抡胳膊,耍了个剑花,面上甚有得色。
祁玉骞凝固了。
他从没完全相信过苏炙夜,但也以为他不会一心对祁慕寒效忠,没料到苏炙夜居然用这种方式兜转回来,率领禁军与西凉人前后合围。
如果自己将更多军队调到前方,也不至于攻不下这皇宫......然而,一切已经没有如果,他望着苏炙夜,嘲讽道:“真可怜啊,堂堂一个江东侠士,居然卑微得甘为自己心爱之人的丈夫卖命,真是连狗都不如!”
苏炙夜脸色沉了沉,接着释然一笑:“你的情报,也未免太落后了。眼前这个人,不止是我的师兄,也是我唯一的哥哥,更是我的救命恩人。”
公孙薇一听,赶紧拉着他,低声道:“炙夜——”
苏炙夜回头:“没事的。”
祁玉骞脸色大变:“什么意思?”
他并非蠢人,稍一思索,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沉默了两秒,惨淡一笑:“原来你们有这层关系......我落败的原因,原来是在这里。”
“你落败的因由,并不是这个。”祁慕寒从苏炙夜与玉妩颜身后走出,站在稀薄的雾中,一字一句,让祁玉骞如坠地狱,“你落败最大的原因,是不是在赌这热/兵器,会让你万无一失?”
恍如电影落幕,祁玉骞再也用不着戴着这古人的面具,将之狠狠一抛,恨声道:“你掌握了比我更好的资源,得意什么!?”
他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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