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罗从没有见过有人在如此负伤的情况下,还能跳出这般惊艳的舞,怔在当地,一时之间什么都忘了。
公孙薇那身红裙又飘动了,翩然向她飘来,轻盈得不像话,伸开双臂,像要再度拥抱她。
乌罗眩晕的感觉还没有退,但还是反应极为迅速,一掌就要向公孙薇击去!
还没等这掌击出,她猛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边笑边挣扎!
原来公孙薇不知道何时已经转到了她的身后,伸出双手不停挠她的咯吱窝,她痒得厉害,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一边挣扎,一双手却还紧紧捂着腰间的长鞭。
公孙薇却不去取那长鞭,而是伸到了她腰间的衣裙带,一拉,乌罗的衣裙便落了下来,露出一双洁白笔直的腿。
乌罗大惊,尖叫起来:“啊——”一边迅速要拉起那坠下的裙子。
公孙薇趁机再一拉她腰间的皮带,皮带随她一拉、一松,腰间那条蜷缩着的长鞭登时落入了她的手中!
她拿着长鞭,笑着举了起来。乌罗此时才系好衣裙,整个人傻在原地。
一切不过短短数秒之间,在场的除了少数几个人,其余人都愣了!
祁慕寒露出欣喜的一笑,真不愧是他的薇儿,这鬼点子,一个接一个的。
祁玉骞叹道:“这西凉公主,衣裙和腰带,也系得太松了吧!”
祁慕寒哈哈大笑,附耳对他解释了一番,祁玉骞恍然大悟:“我都不知道是要称赞你观察得细致,还是公孙姑娘确实机智过人了!”
百官席上,商墨云看得懵,便问苏炙夜:“这到底怎么就夺过鞭子来了呢?”
苏炙夜低声解释:“首先,公孙薇手中那杯酒,肯定是有问题的,祁慕寒与她配合,诓乌罗喝下了那杯酒。”
商墨云恍然:“我就说,公孙姐姐怎么突然和殿下调起情来了。然后呢?”
苏炙夜:“然后公孙薇借着晕倒,凑到了乌罗的身边,一边拖延时间,双手一边绕到乌罗身后,将乌罗衣带打了活结,将腰带解松。”
商墨云不解道:“难道乌罗竟没有发觉?”
苏炙夜微微笑了一下:“一个是因为那迷药,第二是因为公孙薇对她说了一些话,让她忽略了。”
“那怎么那时候就不把鞭子抢过来呢?”商墨云问。
“因为那时候乌罗的手还一直按在腰间的长鞭上。”一旁的商将军代替苏炙夜答了。
商墨云:“哦,既是如此。那后面公孙姊姊为什么还要跳一支舞?”
“重伤之下,还要跳舞,有比这更疯的事情么?”苏炙夜道,“如果是你,见到一个人受了伤,还能跳成这样,你是不是也忘了其它的事?”
“唔……这倒是。”
“所以,乌罗一时忘记了用内力化那酒劲;待公孙薇来到她面前,她也以为是要抢正面抢她的鞭子,可公孙薇却绕到身后解开她的腰带……这之后的,你不就都懂了么?”苏炙夜道。
商墨云惊叹:“这可真是一环扣一环。如果哪个环节出错了,这不就……”
“那她就会另想一个办法。”苏炙夜说道。
他认识的公孙薇,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有让人意外的举动。
这是不是就是当日,齐凌与祁慕寒交谈中,齐凌让他一定要把公孙薇留在身边的原因呢?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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