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魄的声音缓缓说道,
“就是可怜人麻痹自我的善巧罢了······
往白了说,靠父母也就算了,他们还要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上帝靠菩萨靠皇恩,总之靠什么都行,就是不要靠自己。期待着有救世主、贵人,伯乐能够拉自己帮自己,可如果遇不到这样的人,靠不住别人的话,他们就会在泥泞的井底呆上一辈子!
而至于怕字,注定成功的人眼中就只看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普通人则会想面子、尊严、别人的眼神、是不是会亏本等等一大堆,你说是不是活该他们一辈子翻不了身?”
说罢之后,李明并不打算给上杉千与自己辩驳的机会,直接卡死他的思维死角。
“话已至此,我只能说,我首先是个商人,其次才是个油画爱好者·······”电话这边的李明一口咬碎了糖果,然后嘴角扬起然后说道,“你明白了吗?
人或许不能两次迈进同一条河流,但却可以两次、三次乃至无数次的被同一个骗局所欺骗。
电话那头的上杉千听到李明轻视和失望的话语后,狠狠的捏紧了了自己的拳头,然后紧紧咬这牙关说道,“我知道了郑先生,我会想办法的!”
一场极其富有现实主义的哀鸣风格的油画,正在被李明用看不见的画笔在时间这个尺度的画布上涂抹着。
挂断电话后,上杉千双手死死的捏着手中的手机,艰难的从通讯录当中翻出了已经将近8年没有联系过的母亲,按下了拨通的按钮。
“没有别的办法了,郑先生都说了,那么我现在只能试试去靠父母了。”上杉千喃喃自语道。
电话接通后,上杉千沉默了许久,颤抖的说出了一个已经很陌生的词语,“妈,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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