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赶紧给我来了信,说久未相见,想寻个时机见面?”
蘅兰问:“姑娘,那您当时到底为什么生出邀她同去的念头?”
云楚忱想了想:“好像是因为她说许夫人因为她的亲事急病了,所以想为母亲祈福。”
“这就是了!”蘅兰不忿道:“她分明就是自己想去洪福寺,所以诱着您邀她呢!而且就算您没开口,她也必定会以‘祈福’为借口去洪福寺的!”
云楚忱后知后觉,觉得自己往日真的是太过相信许琳琅了。
从前她觉得许琳琅为人大方,也不像旁的千金贵女那般扭捏端着架子,又因为其父与二叔相交,来往便渐渐多了。
现在看来,先前处的不错,是因为对方与自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如果说许琳琅真有这么深的心机,那她未婚夫的事情,没准真被蘅兰给说准了。
而许琳琅有意接近自己,也是要知己知彼。
毕竟长安城中能与许琳琅一较高下的贵女着实不多,云楚忱虽然身份尴尬,但名声在外,也有与她一较高下的资本。
蘅兰问:“姑娘,您怎么想?今日许琳琅被召见进宫,八成是想请皇后牵线。”
春芜也说:“或许魏家是怕皇后做媒亲事难推,这才着紧了些。”
“你说的没错,只是……”云楚忱心里那股怪异感怎么也挥之不去,“魏家为什么不愿意与许家结亲?”
照影走过来说道:“姑娘,您今天怕不是被吓着了,这么明显的事,怎么想不到?”
众人都看向她。
照影说道:“许相是皇后党,淑妃贴皇后贴的可紧呢!若魏家与许家结亲,往后说不准就要被卷到储君之争里去。”
云楚忱闻言一怔,“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是啊姑娘,勋贵之家本是靠皇家封荫吃饭,图个安稳富贵便罢,若非不得已,少有参与争储的。兴许魏家就是不想淌这趟浑水呢?”
云楚忱点点头,“也罢,反正早就打算好了,眼下不管是什么原因,总算是更近了一步。”
几个丫头都笑起来。
“姑娘这么久以来在魏家花费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看来咱们姑娘离大喜之日也不远了!”
春芜说道:“英国公府人说中秋忙完拜月祭之后,就上门来找老夫人说话,两家有了默契,便请人保媒,这一来一回的,也要不少时候,等定了亲,姑娘也快及笄,下半年,咱们风澜院可有些日子要忙了!”
几人说的高兴,转眼又说到了中秋拜月祭。
拜月是一种十分古老的习俗,其受重视的程度仅次于元日,也就是春节。
不过,一向有“男不拜月,女不拜灶”之说,所以女子在这个时候尤其忙碌些,宫里的皇后娘娘也要准备带领命妇行拜月祭礼,同时进行赏月、颂月,十分隆重。
说着说着,众人又说到了今年府上谁主持拜月祭的事。
“连家人一个个红光满面,走到哪都冒着喜气!可见是好起来了!连姨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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