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濯香院。
衡阳郡主的气色好了不少,但能看得出来,她依旧没从太后去世的哀伤中缓过来。
那天云楚忱被造谣出事,也是太后葬礼后,她头一次露面。
“母亲,这是我为您熬的当归乌鸡汤,补气强身,您趁热喝。”
衡阳郡主没动眼前的汤,淡淡地看她一眼,言简意赅:“你找我有什么事?”
云楚忱习惯了衡阳郡主的态度,不以为意。
笑着道:“听说如萱妹妹从外祖家回来了,上次我答应她,要给她做龙须酥和藕花糖,这几日得空,正好做了给她送去。母亲也许久未见晋夫人了吧,不如一起去晋府走走,散散心。”
晋夫人是衡阳郡主的手帕交。
提到她,衡阳还是有些心动,想了想吩咐道:“南烟,你去挑几样小姑娘喜欢的饰品,咱们去晋府走一趟。”
说罢就要起身去更衣。
姚嬷嬷有些看不过去,劝道:“郡主,大姑娘为您煲的汤,对您的身体大有好处,您好歹喝两口,凉了可就浪费了。”
煲汤可不止一两个时辰的功夫,至少要大半日,云楚忱次次费心,却都得不到衡阳郡主的半分笑脸。
衡阳郡主觉得云楚忱功利,事事都想的太明白,目的明确。
可姚嬷嬷不这么觉得,她是从宫里出来的,见惯了尔虞我诈,觉得大姑娘是心思玲珑通透,自保之余未雨绸缪,想要求一个安稳并没有错。
衡阳郡主瞥了一眼眼前的汤,迟疑了一下还是喝了小半碗才去更衣。
云楚忱笑着起身对姚嬷嬷道谢:“多谢嬷嬷,多亏有您在母亲身边时时照料。”
“大姑娘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姚嬷嬷顿了顿,又补上一句,“郡主看着冷淡,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云楚忱点点头:“这我是知晓的。”
那日事情之后,她偶尔听说,当时说要讯问蘅兰,连姨娘主动老去说要替云老夫人分忧,当时衡阳郡主是出言阻止过得。
只是连姨娘拿着侯爷的话当令牌,将衡阳郡主挡了回去。
衡阳虽然是郡主,但在家里依然是男人的妻,也要以丈夫为纲。
对一个奴婢尚且能生出几分袒护之心,又怎么会是一个冷漠的人呢?
她们母女之间,大概真的是八字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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