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义仁留任何回转余地。
“莫离,不要。”贾墨本想制止,但为时已晚。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又怎能收回。
他下意识往云莫离前面挡了挡,以防自己的父亲贾义仁对云莫离下手。
但出人意料的是,贾义仁并没有动怒,他叹了口气,缓缓道:“这件事,我贾某人本不该说的,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好顾及颜面的了。我贾某人的夫人不幸得了失心疯,有时不但不认识自己,还有自残倾向,所以她的身上总是伤痕累累,而我贾某人又何尝不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呢?”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不已。
贾义仁这条狗真是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东婉儿身上的伤明明都是被他殴打所致。
云莫离在心里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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