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沙惊愕于自己竟会突然想到这两个词儿来。
关于“吃醋”,他迷茫,自己是在吃二徒弟邬诛的醋吗?倘若邬诛对她来说是个好归宿,何尝不是件好事呢。
而关于“夫君”,他痛苦,因为深知自己不配,他不能给她幸福,同时又发现自己也不配做一个好师尊。
他苦笑了笑,随即端起桌上的酒酿一饮而尽。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他醉了,他乏了,便肆意一头栽倒在床榻上。
他知道自己再一次失态,但不要紧,因为这个清冷的屋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一眨眼就到了午后,云莫离极其不情愿地又来到了清月居。
她吸取上次的教训,这回敲了敲屋门,却无人应答:难道不在?
云莫离试着推了推门,门开了一条缝隙。
“师傅?”云莫离轻声唤道。
但还是无人应答。
于是,云莫离便“噌”地闪了进去。
他这不是在吗?
云莫离赶紧屏住呼吸。
他在榻上做什么呢?难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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