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难道你都...知道了?”
张从流怒挥衣袖,转过身来,对着张从流就是一巴掌,怒声道:“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难道就连你也认为那些内卫真的是嚣张跋扈?站着茅坑不拉屎?”
“我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一个糊涂蛋。”
张从流怒不可遏的说道,张静初以往在他眼中都是极为聪明之人,怎么这次却是犯了糊涂。
真的这么严重?张静初皱眉,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惶恐。他了解他爹的性格,对自己那是宠爱无比,事情若不是严重到了一定地步,爹绝不可能这样对待自己。
“爹,难道说?”张静初抬眸,望着张从流,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看到至今还未看清形势的张静初,张从流更是被气的怒不可遏,猛地拍下木椅,恨铁不成钢的喝道:“你现在还没看清楚形势?”
“当今的天下还是圣上的天下,先不说你,就算你爹我的头还摆在内卫府的密室中。”
“你当真以为圣上白养那些嚣张跋扈的人?圣上要真是龙颜大怒,除了那儒学院两位,朝堂之上只怕是无一幸免。”
“这...”张静初神色一凛,猛地站起,难以置信的问道:“但是,我观那杜文也没什么厉害啊。”
“呵呵。”张从流冷呵一声,关上了门窗后,这才低声道:“你当真以为每年从国库中抽出几百万两,就养出了那一样一群废物。”
“那笔钱,相当于大汉三年的军饷。杜文,只是圣上推出来,迷惑你们这些人的。”
事已至此,张静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沉声道:“但,此刻木已成舟,没有了退路。”
“哼。”张从流眼神一凛,重重一拍椅把手,“都是你干的好事,你暂且就替圣上背了那个锅,尽快推出一个人了结此事。”
背锅?张静初闻言,身子猛地一震,而后想到了什么,惊讶的问道:“爹,难道你是说?圣上想要借此,铲除那些异己?”
张从流点了点头,而后缓缓道:“没错,所以你尽快找好退路,莫惹得一身骚。”
“另外,有一点我要警告你,你干什么,爹都可以替你向圣上求情。但有两点你若犯了,莫说皇上,爹我宁肯绝后也要大义灭亲。”
看着爹绝情的神色,不似在开玩笑,张静初不由问道:“爹,是那两点,告知孩儿,孩儿日后定不敢犯。”
“一是谋逆之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挺好的。那位子,真没你想的那样好做。”
张从流叹息了一声,看了眼张静初,继续道:“二是西域圣火教,与他们产生了纠葛,更是不可饶恕。”
“是,孩儿,定当谨记于心。”张静初这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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