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头当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可扎德却不再说了,只是微笑着看他,道:“你和我不是都没有老吗?”
教头这才惊觉,他身上隐约多出的那个令他看不透,也无从把握的秘密,似乎在扎德身上也有。
第二天,教头还在琢磨怎么从扎德口中套话时,扎德先找了他,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教头当即应了下来。
然后扎德便去跟他的妻子道别。
教头能看出,扎德是抱了一种决绝在道别。他的妻子似乎也察觉出了,可并没有多言,只是温柔的说等他回来。wWω.㈤八一㈥0.CòΜ
“扎德带我深入了大漠。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要带我去找古商栈道。”教头捏着杯子,指腹摩挲着杯沿,“他说,他已经等了很多年,那是他唯一发现的,接近回家的机会。我问他为什么要带我一起,他又说是铜人像指引他的。”
说罢,教头目光落在了那姑娘手里紧紧攥着的铜人像碎片上。
那姑娘听着教头说的,已经傻了,目瞪口呆的望着教头。
教头道:“我和扎德,在大漠待了整整一个月,毫无所获。最后我们遭遇了一场沙尘暴,扎德消失在了沙尘暴里。”
而他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秘密监狱里,并且已经成为了秘密监狱的首席刑考官之一。
当时他的衣服口袋里还有一张纸条。
上面是扎德的留言。
扎德说自己回不去了,但发现若干年后,尚有一丝生机。在这些年里,他也不必再回华国。
另外又拜托了他,到时候送他的家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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