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泼脏的羽绒服后,轻笑了一声。
这是不满意的意思了。
萧与卿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却是一绝,此时见容既还端着酒杯,立即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旁人也不含糊,一整瓶威士忌便塞入了时渺的手中,“容总生气了,去,赶紧重新给容总敬酒!”
时渺握着那沉甸甸的酒瓶,只觉得那不是一瓶酒。
还有她的尊严。
但此时场上谁会在乎这个?
包括容既,他都不在乎。
时渺低着头睁大了眼睛,将里面的氤氲全部逼回去后,终于举起手来,“容总,我敬你。”
那个时候,她也终于敢抬起头来看他。
他也正盯着她看。
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嘴角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那紧绷的咬肌已经说明了他此时的心情。
相处多年,时渺知道此时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避免惩罚和苦楚。
——跟他求饶。
他也在等着她求饶。
但这次时渺没有。
在敬酒的话说完后,时渺便将瓶口对准了嘴唇,仰头就开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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