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心知陆言琛确实很排斥和她近身接触,他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可对秦浅而言,这样短暂的靠近,已足够。
“特助不在就使唤我给你跑腿。”抱怨完,秦浅忽地凑近陆言琛,在他脸上以光速亲了一口。
陆言琛:“……”
柔嫩的触感驻留在脸颊一侧,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袭吻时,秦浅早就溜开了。
风太大,高高扬起轻透的裙角,春光乍泄,她赶忙摁紧,然后端出女王气势大步迈出马场。
陆言琛目送那道窈窕倩影翩然离去,平直的薄唇蓦然掀起了点弧度。
只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异常,眼里的温度更加冰冷了,初初翘起的弧重新压下去。
陆言琛心不在焉地拾起酒杯,正准备喝,耳畔传来陆存礼的谑笑:“挺懂情趣。”
酒杯的杯口拓着枚口红印,十分香艳。
唇印的位置不偏不倚是陆言琛抿过的地方。
陆言琛如梦初醒,像碰到瘟疫似的丢掉杯子。
他或许很长一段时间都对威士忌有阴影了。
秦浅还真是无孔不入!
“堂婶惋惜你被逼婚,看来是她杞人忧天。”陆存礼语带讥诮:“这女人的相貌身材在香江属一绝,就算倒贴,你也赚了。”
陆言琛神情玩味地晲着陆存礼:“想要?”
陆存礼拿起酒杯,指腹摩挲着红唇印:“假如你肯把她给我,我无所谓,玩玩罢了。”
陆言琛起身,身姿比挺拔青松还颀长,冷笑,半调侃半嘲讽:“别不自量力,她并非你能驾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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