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秦家也不是吃素的,事情闹大,舆论的剑将指向哪边,答案不言而喻。”
陆振齐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小辈逼迫。
“想当阿琛的妻子,恕我直言,你并不合适。”
按照秦浅的风评,他自认给她留足了面子。
“你们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不合适呢?”秦浅笑意不改,丝毫不觉得难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如果嫁进来,不仅会维护陆氏名声,还会好好孝敬陆奶奶。”
康敏忍无可忍:“我还从没见过摆出一副无辜嘴脸上门逼婚的女人,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大理石茶几突然映出一道挺拔的影子。
陆言琛单手插着裤兜,倾身扣住秦浅的手腕将她强硬地拽到身前。
“爸,妈,买一座神牌回来镇宅,挺好。”
陆言琛阴冷地盯住秦浅,深眸带着嗜血快意。
秦浅侧头眨了下眼,迅速掩去眼底的黯然。
陆振齐皱眉,刚想开口就见到陆言琛把秦浅拉了出去,他大步流星,半点都不顾忌秦浅。
方才泰然自若玩威胁的秦浅踉踉跄跄跟在他身后,模样狼狈又可怜。
华灯初上,细碎的雨珠湮碎在灯罩周围。
陆言琛走得很快,圈住秦浅的手也越来越紧。
腕骨酸痛,秦浅却不肯开口求饶。
途径花园的拐角,前面的人倏然转身将她猛地甩向墙砖。
大半个肩膀撞上冷硬的瓷砖,秦浅不必检查都猜到肯定淤青了,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陆言琛欺身而上,将秦浅严丝合缝抵在角落,黑眸阴郁,灼热的呼吸尽数喷薄在她耳畔。
“你当真以为我没法子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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