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弘历圆房,孰料她刚把人扶至帐中,他居然睡着了!
这可如何是好?他醉得太厉害,根本无法圆房啊!
焦急的蓝容去往外屋,低声抱怨道:“秋茶,这可怎么办?今晚是绝佳的好机会,一旦错过,指不定皇上何年何月才会过来。”
秋茶灵眸一转,心生一计,“要不娘娘宽衣解带,躺在皇上身边,而后再弄点血做落红,待皇上醒来,您就说两人已经圆房,皇上稀里糊涂的,应该会相信。”
这倒也是个好法子,皇上喝得那么醉,不省人事,应该什么都不记得吧?蓝容实在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遂将心一横,决定一试。
就在她下定决心之际,忽闻里屋传来动静,似是弘历在咳嗽,“来人,奉茶。”
蓝容暗叹不妙,异常焦虑,“糟了!皇上已经醒了,现在再伪装也来不及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情势有变,秋茶只能铤而走险,“奴婢可以给皇上施展祝由术,让皇上以为您跟他发生了什么,那皇上就会深信不疑。”
秋茶的祝由术,蓝容是见过的,屡试不爽,蓝容相信她的术法,眼下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让她试一试。
主仆二人皆想抓住这次机会,于是蓝容先进里屋,秋茶则借着备茶的时机去她的房间拿摆珠。
已然醒来的弘历只觉口干舌燥,让人上茶,蓝容进来笑应道:“皇上,您醒了,秋茶已经去备热茶,很快就来。”
秋茶不敢耽搁,拿了摆珠便匆匆赶了回去,她先将茶水奉上,弘历才端起茶盏,忽闻秋茶唤了一声,
“皇上……”
弘历抬眸便见秋茶拿出一条绳子,下方缀着一颗黑绿色花纹奇异的珠子,那珠子左右摇摆,似在吸引人的目光。
下一瞬,便听秋茶缓声道:“皇上你最爱的人其实是娴嫔蓝容,您与蓝容已然圆房,要封蓝容为皇后。”
她的声音异常诡魅,似在蛊惑人心一般。
只要盯着这颗摆珠,对方便会被催眠,失去自我的意识,被她的话术引导,秋茶尝试过几次,无一例外,这一回,她以为自己肯定能成功,万未料到,皇帝居然没有被摆珠迷失心智,反倒紧盯着她,眸眼微眯,
“秋茶,你在做什么?想用妖术迷惑于朕?”
被戳穿的秋茶吓一跳,她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术法怎的失灵了?
蓝容亦觉惶恐,她怎么也没想到,关键时刻,这术法居然会失灵!难不成因为弘历是真龙天子,所以术法对他不管用?
失误的秋茶心惶惶,当即跪地求饶,弘历的酒劲儿彻底醒了,他实在没想到,宫里居然还有人会这种妖术!而这个人,居然是蓝容身边之人!
联想到早些年间所发生的那些诡异之事,弘历越发怀疑秋茶,但秋茶矢口否认,说自个儿只是初学,第一次尝试,并没有害过旁人。
“初学你就敢在朕身上尝试?你觉得这话可信吗?”她胆大包天,弘历恨不得立即治她死罪,但为了让她吐出更多的真相,弘历耐着性子,尽量表现得宽容,许她好处,
“你若老实交代你的罪行,谁指使你做过什么,朕就免你死罪,放你出宫。”
秋茶下意识看向自家主子,蓝容心惊肉跳,当即撇清关系,“你看我作甚?此事与我无关,皇上,臣妾并不晓得秋茶会这种妖术啊!还请皇上明鉴!”
方才秋茶还在犹豫,要不要将主子供出去,没想到主子居然直接将她给推了出去!
生死往往最能考验人性,大多数人都十分珍视自己的性命,包括秋茶,哪怕弘历的许诺根本不合常理,可她没有退路时,只能选择相信。
最重要的是,蓝容无情的将她当做弃子,使得秋茶生了逆反心理,她是想着反正都要死了,反正主子无情无义,说翻脸就翻脸,那她也没什么可愧疚的,干脆将蓝容当年所做之事告知皇上,万一皇上真的信守承诺不杀她,她便能保住一条命,
“娘娘,明明是您让奴婢想办法迷惑皇上,您怎能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蓝容一听这话,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辩解,“皇上,这丫头不知受了谁的教唆,竟然敢诬陷我,臣妾绝不敢做出这种卑劣之事,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皇上!”
她二人狗咬狗,弘历顺势继续引导秋茶,秋茶一冲动,便将蓝容所做的那些恶事统统揭发,
“皇上,当年给皇贵妃下转胎药的,其实不是富察格格,而是娴嫔!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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