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低问,“妾身不知四爷此话何意,还请四爷明示。”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敢装傻,强忍着怒火,弘历声洪神肃,“玉珊所用的胭脂内被人下了药,此刻她的面上起了红疹,而那盒胭脂正是你所赠,你还有何话可说?”
她所赠的胭脂有问题?西岚满目疑惑,“怎会这样?那胭脂我曾用过,并无不妥啊!”
弘历却认为她在狡辩,“这胭脂便是最有力的证据,老实交代,你究竟下了什么药?”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下药,四爷,请你相信我!”眼看着四爷不动摇,西岚又转向帐边,焦急的对苏玉珊道:
“妹妹,我没有下药害你,咱们两人相处得那么和睦,我怎会害你呢?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真有那个心思,也不可能在胭脂里下药啊!东西是我送的,一查便能查出来,我怎会办这种愚蠢之事?”
背于帐后的苏玉珊听罢他们的话,心中已有论断,“这胭脂是我生辰之际,岚姐姐赠于我的,我时常在用,若真有问题,应该很早就会起红疹,为何今日才有异常?”
沉吟片刻,大夫琢磨道:“有些药发作较慢,需长期使用才会中毒,有些药则是立时发作,这胭脂中究竟加了些什么,我尚且不能断定,得等回去之后查验才能给出一个结论,而后再为格格对症下药。”
现下他还不敢乱开药,只能先给她开一些止痒的清凉药膏,暂缓痛楚。
临走之前,大夫还特地嘱咐她,千万不要用指甲去挠,万一挠破,容易留疤。
此事尚未有定论,西岚便成了最大的嫌疑者,弘历对她起来疑心,态度十分冷淡,苏玉珊并未为难她,请她先回去,说是等结果出来再论。
无奈的西岚只得告辞离去,心中忐忑不安。
待她走后,弘历当即吩咐李玉,差人严密监视西岚的一举一动。
吩咐过罢,弘历转身欲往帐中去,却见丹紫红的帐帘已被拉下,苏玉珊依旧躲在帐中,慌声警告,
“你别过来,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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