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的身孕才两个月,不到三个月不可公开,这事儿原本是不能说的,我是看你心情不好,担心你误会我,以为我不重视你,所以才破了规矩,将事实道明。”
在弘历看来,道出不该说的真相,这已是他最大的诚意,然而苏玉珊却不这么认为,他足足让她等了一日一夜,这个坎儿在她心里是迈不过去的,
“所以呢?四爷您的意思是我应该感激涕零,感激你昨日失约,不给任何理由,让我煎熬了十二个时辰,今日竟然亲自来跟我解释?”
她说话一向温和,今日却是句句带刺,惹得弘历心下不快,深吸一口气,他告诫自己要克制情绪,尽量心平气和的与她好好说话,
“失约的确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明儿个我再抽空陪你出去游玩,你就别跟我置气了,成吗?”
“你别再跟我许诺了,你已经消磨了我对你的信任。”实则这不算什么大事,谁都有突发情况,都有失约的可能,但弘历事后的态度令她失望至极,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愿吃任何人的醋,也从未奢求过你的爱,但我以为我们最起码应该算是朋友吧?如今看来,竟连朋友也不是!”
他才没把她当朋友,“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
这样的话并未令她感动,反倒让她觉得他很虚伪,“你的女人过生辰你为何不陪?生辰当日你失约,为何不立马给个解释?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脾气,不管你如何待我我都不会生气,所以你就无所谓,连个交代都不给。”
“我这不是来跟你解释了吗?这是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可以理解,但他又是怎么处理的呢?“你若昨晚解释,我无话可说,但是过了昨晚,一切都没意义了。”
事实就是这般,他并未撒谎,弘历实在不明白,迟几个时辰又能如何?“琇雯有了身孕,还身子不适,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我总不能丢下她就走吧?”
男人大都理性,只讲事实,女人的心思却极其敏感,更在乎态度,
“你若不许诺,我就不会抱希望,不会在无望的等待和煎熬的猜测中度过生辰,是你一早就应允我,我满心期待,却是这样的结果,你只在乎别人,可曾想过我会是什么感受?”
已然说了这么多,她还在生气,弘历顿感头疼,“我若真不在乎你,直接让下人过来吱一声即可,何必亲自过来?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也跟你道歉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所有人都认为弘历偏疼她,苏玉珊心里很明白,这份偏心不会太长久,但她却没想到,不过短短一个月,他便腻了,对她再无耐心,她不过说句心里话,他就开始不耐烦了。
一旦男人开始有这种情绪,那么不管女人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意识到这一点,苏玉珊懒得再去争辩,疲声道:
“四爷您没错,是我无理取闹,不识抬举,您不必再浪费唇舌了。”
说什么知错,还不是在给他摆脸子?弘历自认十分诚心的与她解释,她却揪住那一点不放,令他下不来台,以致于他再无耐心,扬声嗤道:
“我在宫里忙了一整日,回到家你们还要争风吃醋,我已经尽量照顾你的情绪,你就不能理解我的难处吗?”
他需要旁人的理解,那她呢?面对他的指责,苏玉珊并未畏惧忍让,而是回望向他,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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