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曹党是被削弱,还是继续一家独大。
已经到达皇宫的朝臣们,与相熟的同僚,轻声探讨。
“陛下意在削弱曹党!不知曹公会如何应对。”
“曹公有三日时间,去找寻陛下所需之物,可陛下却未明说!”
“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咱们这位圣上,可是心思深沉!”
曹党人人都为曹吾鸣捏了把汗;以徐青为首的齐党,则是幸灾乐祸,随时准备落井下石。
隶属于黄党的苏传恩,抱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态,找寻利益最大化的机会。
“圣上到!”
刘文瑾的公鸭嗓传来,群臣赶紧停止讨论,“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自古君王求长生,文景帝也不例外。
为了凸显对佛祖的虔诚,文景帝在袈裟下穿着龙袍,未免有些不伦不类。
“曹卿,三日前,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文景帝直奔主题,直指曹吾鸣。
“这些天,执金吾尽力找寻陛下想要的东西,还在排查整理。”
曹吾鸣不卑不亢,拱手行礼道:“请陛下稍等片刻。”
吏部尚书徐青怨毒地看向曹吾鸣,率先闪现开团:“曹次辅,你竟然敢欺瞒陛下!好大的官威啊!”
此言一出,文景帝嘴角上挑,“徐卿,何出此言?朝堂内外,谁不知道朕依仗曹卿!你若是敢诽谤,朕要仗责!”
勇亲王紧皱眉头,皇兄跟徐青,明显是一唱一和,一个闪现开大,另一个给曹吾鸣挂上了虚弱。
“陛下息怒!臣所言皆为事实!”
徐青冷笑道:“微臣关心盘若寺,打听到负责查探此事的是质子周怀安!如今也是执金吾的铜吾卫!”
群臣惊愕,没想到臭名昭著的燕王质子,曹吾鸣竟然收为己用?
文景帝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周怀安此人侦破贡银案,是个人才,曹卿用他并无不妥。”
徐青轻哼一声,看向曹吾鸣:“请曹次辅为我等解释,为何周怀安这三日都在教坊司!”
“什么!陛下交给他的差事,他去了教坊司?”
“此等纨绔之人,果然是烂泥扶不山墙!”
“看来曹公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竖子误人啊!”
群臣二话不说,开始狂喷周怀安,毕竟一个勾栏听曲之徒,去教坊司不奇怪,可就怪在他玩忽职守!
文景帝嘴角上挑,露出得意之色,这徐青果然是个好用的棋子!
燕王周棣镇守北境,深得民心,燕州百姓知燕王而不知圣上!
内阁次辅曹吾鸣,总管朝廷事务,以次辅之身力压六部,行首辅之权力!
这二人都让文景帝感受到了威胁!
是时候敲打敲打了!
如若有正当理由杀了周怀安,让燕王周棣谋反,朝廷便可顺水推舟,清楚一害!
曹吾鸣任用周怀安这等顽劣之人,文景帝则趁此敲打,收回一部分权力,交给其他党派,让朝堂的党争进一步加剧。
唯有内外处于平衡,文景帝才有时间去修禅,魂渡彼岸!
勇亲王怒目圆睁,徐青这才想起,周怀安如今的监护人,可是大夏宗室第一猛将!
“徐大人,谁说周怀安在教坊司不务正业?”
曹吾鸣笑道:“如若他给不出陛下想要之物,便斩曹某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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