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河内伯底气十足。
“先去监牢,问问护送贡银的人。”
“周怀安,你何时放了我儿延方!”
赵穆明显着急,自己儿子始终被周怀安锁喉,他可不放心。
谁知道这个疯子走投无路下,会不会选择先杀了赵延方。
“一个废物,我留着也没用,还给河内伯!”
周怀安松手,赵延方赶紧跑向河内伯,口中不断控诉:“爹!孩儿被他打了,您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赵穆眼神狠厉,周怀安掏出佛牌,笑道:“看来是挨打没记性?”
赵延方摸了摸自己的脸,怨毒道:“周怀安,我爹在场,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你爸又不是李刚,我特么怕你?
周怀安正为没有线索心烦,谁知赵延方就主动将脸凑了过来。
“你敢放肆!”
啪!
佛牌狠狠地抽打在赵延方脸上,河内伯见爱子再次被打,伸手就要抓向周怀安。
“我奉陛下旨意查案,有人意欲对我不轨!姬捕头可率人先斩后奏,陛下那里我自有话说!”
此言一出,姬四娘等人拔刀相向,“河内伯自重,莫要让我等难做。”
赵穆气得老脸发绿,他得宠后,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
眼睁睁看着儿子挨揍却无能为力。
“赵穆,我给你两个选择,两天半不要妨碍我查案,小爷生死自负!”
“或者阻碍我查案,老子先弄死你!”
赵怀安混不吝的性格,让赵延方本能感到恐惧,尤其是对方用力掐着他脖颈的时候,那种窒息感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
“爹……”
“我们走!三日后,他还是要被陛下问斩!”
河内伯父子走远,姬四娘低声道:“世子可有头绪?”
“先见过卫队士兵再说!”
监牢中,周怀安确信自己很讨厌这种腐臭的味道。
押送贡银的带头人,名为赵弑,在燕王府当差多年,如今官居从七品敦武校尉。
“见过世子!”
赵弑大有他乡遇故知的欢喜,“没想到卑职以前在背地里谈论世子,您还能前来探望……”
妈的!你小子竟然是我的黑粉!
周怀安心中怒骂,嘴上盘问道:“你们护送贡银,路上可遭遇过怪事?事无巨细,都告诉我!”
赵弑摇了摇头,“我等是燕王的人,地方豪强也不敢招惹!贡银交给钱监的时候,还完好无损,如今却离奇失踪!根本就是钱监的问题,与我等无关!”
周怀安紧盯着赵弑,对方言语激烈,并不像说谎模样。
我的猜想没错,钱监肯定有问题。
赵弑应该清白,他是那枉为人父周棣的部下,若是有了歹心,直接捐钱跑路便是,何必来上京城?
钱监监正,一个洗银狂人,连硝酸盐的化学原理都不知道,没那脑子!
至于钱监大佬河内伯,他没有盗取贡银的理由啊!贡银丢了,钱监也有责任,他可能被皇帝老儿重新冷落,得不偿失!
“世子……我真的是被冤枉……”
赵弑语气激动,如今二十万贡银不翼而飞,他们护送不利,定会被问斩!
“你放心,我在查明真相,争取还你们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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