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是轻而易举,只不过质量并非那么好罢了。
“哎呦!世子您来了!男宾两位,二楼请!”
门口的小厮见到周怀安,仿佛见到了亲爹,那叫一个热情。
袁子脩这才想起来,眼前的师弟,可是教坊司的常客!
周怀安纳闷不已,“你认识我?以前我常来此地?”
小厮赔笑道:“世子,您可是咱们教坊司的贵客啊!还要如花和似玉两位姑娘作陪么?”
如花?
回想起前世挖着鼻孔,满脸胡茬的“美女”,周怀安果断选择摇头。
“我没有花魁相好?”
“花魁?没有没有!世子您虽然身份尊贵,但想要见花魁,也需要有条件……”
小厮就差明说,世子你才华不行,花魁不伺候!
教坊司的花魁,可不是单纯卖身,这些女子除了容貌姣好,一个个都要身兼才华,她们的座上宾,除了身份显赫外,还不能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
袁子脩低声道:“师弟……要不然我们走吧……”
走?
去趟会所,结果空手而归,我金蛇郎君还怎么混?
见周怀安面色不喜,小厮劝道:“世子,咱们其他姑娘都知道心疼人,百依百顺!何必缠着那些个花魁不放?呵呵!”
周怀安倒是想直接点名花魁,见小厮态度不错,这才转变主意,反正今天的消费,都由袁师兄买单!
“诸位快看,这不是燕王世子么!”
河内伯之子赵延方冷笑道:“我还在想,为何世子近几日都没来教坊司!听闻是手中拮据,没了银子!”
“哈哈哈哈!堂堂燕王世子,竟然手中没银子!”
“穷鬼就别来教坊司了!找你那婢女岂不是更好?”
“反正燕王世子是个只敢看,不敢动的童子鸡,来不来教坊司都一样!”
赵延方出现,狗腿子刘昊之自然紧随其后,面色阴沉道:“延方兄!此人之前被三位大儒收为弟子……”
“呵呵!我太学府,什么时候怕过集贤院?”
赵延方冷笑道:“凑巧,今日我请了教坊司二十四花魁之一的香君姑娘!不过想要当她的座上宾,可不能是草包!”
说罢,赵延方瞪了周怀安一眼。
后者晃了晃手中的社会主义铁拳,提醒对方,之前宁可被我无情殴打过。
“延方兄!此人素有诗才,不可轻视!”
“哼!大夏文坛积弱,集贤院的弟子,就比我太学府的弟子强?”
赵延方显然不信,新仇旧恨凑在一起,加上身旁狐朋狗友都在,气势十足,也不怕周怀安动手。
“师弟,我们走吧,对方人多势众,明显不怀好意!”
袁子脩秉承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想要息事宁人。
走?不看一眼花魁,那岂不是白来一趟?
周怀安微微一笑,“对了,师兄,太学府都是什么人?”
袁子脩低声道:“也为大夏朝廷输送人才!此时涉及我儒家秘闻,反正太学府跟我们不对付!师弟若是看到他们,最好息事宁人,别跟这些朽木一般见识!”
周怀安点头,随即高呼一声:“我师兄说了,在座的各位都是朽木!放马过来吧!”
袁子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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