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在金州,父亲虽然是县令,但与刺史差不多,刺史是总管军政,父亲大人虽然不管军,但依然能够凌驾将官之上做事,若是任职长史,过于干涉民事显得不妥。”韦扶风回答。
韦轩点头,道:“为父还是愿意任职县令,让你二伯父任职金州长史。”
“孩儿觉得,二伯父未必愿意任职金州长史,听说八伯父任职房州刺史,二伯父可能中意节度使所属官职,例如掌管财权的判官。”韦扶风说道。
韦轩道:“你的二伯父已然是金商都防御使的判官。”
“金商都防御使和昭信节度使只是官位,事实上军力和财政是一家,二伯父任职节度使判官,官位品级上与金州长史一样,至于金商都防御使的判官,就是有人接任,也只能是二伯父的听令下属。”韦扶风解释道。
韦轩点头,又道:“这一次你居功很大,不如你任职金州长史,为父去为你说项。”
韦扶风哑然,内心温暖,随即轻语:“孩儿可做不得金州长史。”
“为什么?你想入军职?”韦轩说道。
“孩儿是黔中节度使,扶风侯,扶风军使,孩儿在金州任职不妥当。”韦扶风回答。
“什么?你是节度使?”韦轩失声,扭头惊视了儿子。
韦扶风忙扶了父亲右臂,低声道:“爹不要张扬,祖父大人不许孩儿泄密。”
韦轩下意识点头,他一向敬畏父亲,继而听了韦扶风大略解释,最后韦扶风道:“祖父大人严令孩儿保密,能够越久越好。”
“这么说,你在城楼上的军力,都是来自川南?”韦轩说道。
韦扶风点头,微笑道:“没有孩儿的川南军做为暗兵,五伯父不可能夺取均州和房州,这金州也不可能守御,孩儿的军秘不宜泄露,均州刺史能够吃亏大败,日后忠义军或者别的军力入侵,一样误判的吃大亏。”
韦轩眼神复杂的看着儿子,忽而苦笑道:“还以为是你的祖父,暗中积累了大势力。”
韦扶风正容道:“金州这里的获得,可非孩儿一人能成,主要是祖父的筹谋与父亲的建树。”
韦轩欣慰点头,轻语:“走吧。”
......
父子回到县衙,分开各行其事,韦扶风见了林清雪和小雪,让她们准备一下,要启程去往均州。
之后与护卫离开县衙,再次去州衙见祖父,在州衙候了半时,祖父回来了,见了韦扶风甚是愉悦,直接说西城郡王明日去往均州。
韦扶风恭敬见礼,然后道:“祖父大人,孙儿也想去均州行事。”
“道观的事情?”祖父微笑道。
韦扶风点头,道:“道观需要早些入手建筑,用时可以长久一些,避免引起民怨。”
祖父点头,道:“你做主。”
韦扶风点头,又道:“另外,延岑城内有一座佛寺,我们既然尊崇道教玄武,佛教不宜存在。”
祖父微怔,想一下道:“你说的是报恩寺,那是唐中宗赐建的佛寺,我们若是予以铲除,后果得不偿失。”
韦扶风说道:“不瞒祖父大人,孙儿在川南修建一座佛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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