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心头的酸楚,曲池景观曾经是大唐盛世的写照,曲池的废墟,影射了大唐的衰败。
“好,扶风军就驻扎在曲池那里,你代朕修缮了曲池。”昭宗温和道,对韦扶风的印象倾向了良好,只有知礼的读书人,才会感伤曲池的衰败。
韦扶风起身恭敬领命,继而又道:“陛下,臣驻扎青龙坊可好,青龙坊内有通向曲池的河渠,便于疏通。”
“可,不过国事为重,你莫误了押粮。”昭宗嘱咐道。
“臣不敢懈怠本职。”韦扶风恭敬回应。
“还有,你在青龙坊要常驻五百精锐,随时听候旨意行事。”昭宗又道。
“是,臣领旨。”韦扶风恭敬回应,之后昭宗让他离开了延英殿。
韦扶风走后,昭宗起身散步思索,扶风军驻扎曲池附近,有了修缮曲池的名义,倒是能够堵了杨复恭口舌,虽然距离大明宫很远,但用时也能够急调行事。
河东战事的进展迟滞,刺激的昭宗心头烦躁和担忧,尤其军中将官与河东军勾结,那会造成兵败的覆灭后果。
昭宗内心陷入了举棋不定的交战,原想河东讨逆之后,张浚回师之时削夺杨复恭兵权,但杨复恭却在破坏河东讨逆的大计。
至于西川的讨逆,昭宗根本没心思理会,王建在西川坐大的信息,杨复恭曾经对他说过,建议撤销西川讨逆,让陈敬暄在西川牵制王建。
昭宗心有成见,认为杨复恭是为了夺控巴蜀,没有采纳建议。
如今听了韦扶风之言,他也没有重视,只想河东讨逆获胜之后,巴蜀自然能够归于朝廷掌控。
昭宗在延英殿纠结,是冒着反噬的危机对付杨复恭,还是稳妥的等候了张浚回归。
......
韦扶风离开了大明宫,乘车回到了平康坊,休息到午后,在平康坊又雇车,带上琥珀父亲去了新昌坊。
在李磎府门外下车,就见门仆疾步走下府阶,弯腰恭敬道:“小的李全见过姑老爷。”
韦扶风点头,刚要说话,门仆又恭敬道:“二老爷吩咐过,姑老爷若是来了府上,速报。”
韦扶风微怔,门仆又道:“请姑老爷入府。”
韦扶风点头迈步,与琥珀父亲一前一后走入府门,在堂道上走几步,看见正厅那里走出一名锦袍中年人,正是李磎的二儿子李贤。
李贤明显的急步走来,走近微笑起礼道:“下官恭迎韦使君。”
“二伯父客气了。”韦扶风起礼微笑回应,他此来穿着上次的宝蓝袍衣。
“韦使君请厅内叙话。”李贤肃手延请。
“二伯父请。”韦扶风客气道,与李贤并肩走去了正厅。
入厅客气一下,韦扶风坐了客位,微笑问道:“二伯父知晓后辈回来。”
“宫中发生的事情,下官多少能够知晓,韦使君觐见陛下之后,应该会来见亲。”李贤微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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