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床上,似乎是察觉到她进来了,又开始微微的挪动起身体朝她靠近。
她换了个方位站着,木欢便朝她所在的方向靠近。
这让她觉得有些奇怪,木欢是不是想表达什么?
于是她直白地问了,“你想表达什么?”
木欢张了张嘴巴,只发出极低的嘶哑的声音,旁人根本无从辨别她在说什么。木欢似乎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于是闭起嘴巴,艰难地移动着被缠的紧紧的手臂,缓慢地朝木婉青伸手抓来。
这举动在外人看来应该很是骇人。
但木婉青没有这种感觉,她伸手主动握住了木欢的手。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完全是两个极端。木婉青的手细腻纤长,木欢的瘦小如鸡爪一般还带着血渍。
木婉青感觉木欢的手握得很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浮木一般,如论如何也不肯撒手,力气之大不像是这个重伤的瘦小女孩能拥有的。
并且,握住木婉青的手之后,木欢再次尝试着说些什么,裂开的嘴角开开合合,不停地重复着什么。
木婉青认真观察了很长时间,才终于确定木欢说的是。
姐姐。
……
赵大夫随着周兴紧赶慢赶地去了木欢家,远远地就看到那破旧的房子前围了一群人。
他连忙挤进里面去,只见村长站在院子里,一旁的门板平放在地上用麻布盖着什么,想来就是那个苦命的孩子了。
木老爷子瘫坐在地上,整个人一下子老了二十多岁,一幅将行就木的模样。
而一旁站着麻木蛮横的木文保,像是喝多了酒撒酒疯一般脸上通红,眼底满是血丝,眼神也不清明。
“那灾星呢?让我打死她!不然她非把我全家克死不可!当年直接掐死就没这么多事儿了!非不让,那臭婆娘自己死就死吧,还非得拖上我们全家,呸!丧门星,什么东西!……”
赵大夫掀开麻布看了一眼,立刻盖上,不忍多看。
接着又去给老爷子诊了诊脉,都是心病,短时间内受到太大打击是会这样。心病还需心药医,这种情况,大夫能起到的作用就不大了。
若是自己想不开,那谁也救不了。
做完这一切,赵大夫去看村长,村长脸色很差。
出了这种事,脸色能不差么?
村长一向爱惜名声和面子,现在发生了这种事,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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