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如何堪当大任。”
刑天憨憨地点点头:“那好吧,我都听二哥你的。”
祝融不满地瞪过来:“说过多少遍了,要叫大哥,什么二呀二的,再乱叫信不信我放把魔火烧你!”
刑天忙改口:“好的大哥。”
说完了又忍不住嘟囔:“可是一样的话二哥也说过呀,你们俩到底谁是老大嘛!”
祝融甩手就是一团魔火砸到刑天身上,望着忙乱扑火的刑天骂道:“我说老大就是老大,你再啰里啰嗦就滚回去,我又不是没有小弟。”
刑天扑打掉身上的火焰,苦着脸叫屈:“我太难了!”
祝融还待再骂,却忽地顿住,拉了刑天快速隐身,并叮嘱道:“闭嘴,有人来了。”
空地里霎时不见了两魔的身形,但刑天那憨中带萌的独特声调兀自低语:“对哦,尊主说不许暴露,不能被人界觉察到是咱们在捣鬼的哦!”
然后就听一声惨呼,刑天的呼声戛然而止。
两道魔气随风消散,只有非常浅淡的几缕,以肉眼看不到的形态飘散在了空气中。
这般异动,在赶来收拾战场,为遇难者掩埋尸骸的普通人族眼里,是绝难被发现的。
……
人族领地的另一处战场,姜离一人独战四五头凶兽,身上的衣袍早没了原来的底色,看起来更像是一副血色战甲。
与姜离并肩而战的人族修士们,与他也是差不多的情状。
经过了整整一日的奔袭驰援,他们已经精疲力尽,而凶兽群还在各地肆虐横行,源源不断杀之不尽。
人界疆域之大,在三界中首屈一指,但人界的力量又最为弱小,战争面前,地域上的优势反倒成了阻碍守护的短板。
尽管修士们不辞辛劳四处奔波,真正解救下来的领地却不多,还有许许多多的族人正处在凶兽的血盆大口下,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站在凶兽的尸骨之上,姜离的衣袍在晚风中猎猎而动,这是他今日经历的第十八场厮杀,凶兽被灭杀不少,己方亦多有伤亡。
西方的山峦处,一抹夕晖染红了天幕,也为大地披上鲜艳的色泽。
残阳如血,一种绝望的美感,仿佛在昭示着什么,又好像是在将这份绝望加倍晕染。
榆罔拿了水过来,年轻的面庞上疲态尽显。
“叔父,您喝点水吧,我已经派人去找寻食物了。”他对姜离说道。
姜离应了一声,起手间提取了兽核走到榆罔面前,接水囊的同时,把一只兽皮口袋塞给了榆罔。
榆罔推辞:“叔父,我不要。这是您所得,理该由您炼化。”
姜离大口饮了清水,抹着嘴沉沉道:“给你了你就收着,凶兽为祸人界,这场劫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结束,往后有的是需要出力的地方。”
榆罔不再矫情,将口袋收了起来。
兽核炼化能够增加自身修为,正适合连番厮杀后补充精力,自是多多益善。
环顾四周,姜离眸色更深,吩咐道:“天就快黑了,黑夜最适合兽群逞凶,传令修士们加快用餐补充体力,今夜大家都不得懈怠。”
榆罔应了,拔脚就去传令,转头却见远处有一行人疾奔而来。
“叔母来了。”榆罔惊讶道。
闻言,姜离回身看来,待看清来人,面容不禁更为黑沉。
榆罔眼尖,知道叔父这般脸色意味着什么,见机匆匆离去了。
来人乃是人皇之妻听訞,身后还相随着数名男女修士,俱是她素日里长随在侧的近身护卫。
听訞做人族中年妇人打扮,但其面容娇艳五官精致,通身衣着并不如何奢华却自成气派,偏偏这副绝世之姿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清冷气质,犹如一朵冰雪中盛放的娇花。
看着走到近前的妻子,姜离并没有为此而露出半丝笑容,反而冷冰冰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听訞绝美的面上亦是冷淡平静:“我以为这里需要帮助,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姜离眼神微动,扫了眼听訞身后的一众护卫,严厉地呵斥:“都忘了自己的职务是做什么的了不成?这种时候,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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