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恐怕……”
“我知道,可是江城你也知道,我恐怕再也无法喜欢一个人呢,陆泽川在三年前已经就和姜黎死了,如今只不过是留下的一副空壳而已,更不要说和她人结婚了。”
“四哥,我当然知道,可是你是陆氏唯一的继承人,老爷子这样做,也是情理之中的。”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江城一愣,四哥刚刚的问的是谁,是简夕吗?
“四哥你问的是……”
“简夕。”
“她还在昏迷中,一直都在发高烧,我去了一趟,病的不轻。”
陆泽川停顿片刻,不知怎地,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当年的简夕,吃不了丁点的苦,连剥小龙虾自己都不愿动手,陆泽川又是一阵头疼,他揉了揉眉眼,冷声的说道。
“别让她死了。”
“嗯”
江城撇过头,轻声回应,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仿佛在控诉着什么,江城身体向后倾斜,同样闭上眼睛,将车外的雨声隔绝。
江城十五岁那年,肾功能衰竭,是陆泽川给了他一颗肾,是陆泽川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这份恩情他铭记于心,这五年来,陆泽川所有的事情,他都会放在首位。
这一次,他还是选择陆泽川,简夕的出现,他发现陆泽川似乎有了和正常人的情绪,他有了愤怒。
江城陪着陆泽川回到了陆家老宅,老爷子在书房等着陆泽川,江城也闲来无事,去老宅四处走走,江城来老宅的次数比他回自己的家还要多。
老宅中央也长着一棵榕树,年代已久,听老宅的人讲,这棵榕树已经有百年余头了,不知怎地,江城伸手去触碰头顶的榕树叶子,脑海里想起了那年榕树下的红衣女子,张扬而又安静。
江城曾想过,他是不是喜欢简夕,可是被他否决了,他生来就风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玩弄过多少女子的感情。
他对简夕是一种怜悯,更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他似乎在简夕的骨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说出来恐怕没有人能相信,他江家堂堂二少爷,内心却无边孤寂,内心的伤痛从未与人提起,就连陆泽川他也不知道。
楼上传来乒呤乓啷的声音,江城已经见怪不怪了,估计陆泽川和老爷子又谈崩了,老爷子又被气的摔东西了,幸好陆家实力雄厚,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被摔得破产的。
陆泽川快步了走了出来,看着站在榕树下发呆的江城,伸手拍了拍江城的肩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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