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有贵族自己知道,所以我们只要通过大臣询问一番就能知道了。”
特朗普眼前一亮,这番话竟然这么有理,于是看着眼前的下属说道:“你是何人?现在是何职位?”
那下属跪地躬身道:“下官名为莫察,乃是黑台兵大牢的狱卒!”
特朗普想都不想就说道:“你就不要在大牢里了,到我身边做个供奉吧!”
“谢大人。”莫察恭敬的说道。
旁边的狱卒露出羡慕的表情,供奉虽然没有具体的官职,但是架不住他是主管看重的人,只要能得到主管的欣赏,日后升官发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他倒是想毛遂自荐自己,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两人又细细的商议了一番后,特朗普走去黑台兵大牢进入自家马车,马车行进在青石板铺成的大道上,目的是达官贵人们居住的东贵坊。
特朗普来到萧府门口停下,朝中官员虽多,但是适合询问的官员却不多,现在已知的陛下党有御史大夫蒙毅,太尉王尚,丞相王馆的态度暧昧不清不好评价,然后就是治粟内史主管萧何,内府主管墨仲行。
算来算去也只有治粟内史主管萧何最合适,于是他轻轻敲响萧府的大门。
萧何当日与樊哙韩信等来到咸阳城,虽然不能说是孤身一人,但是也并没有多余的钱财,所以即便是当了九卿这样的大官,所居住的地方仍然是租用的。
而且因为底蕴太薄又与其他贵族不和,即便是仆人,也只请了三两个而已,算起来可以说是朝中最寒酸的九卿了。
即便是如此寒酸的萧府,萧何待人处事却也给人世家大族之风,足以见他的学识与手段。
两人分属不同的衙门,虽然共同属于亲皇党,但平时都未有接触,于是喝过茶萧何便问道:“特主管前来所为何事?”
好吧,萧何其实觉得特这个姓也很奇怪。
特朗普虽然不如军中之人那般粗犷,但也不是个多么有文化的人,磨磨唧唧不是他的风格,而且他觉得两人都是保皇党,算起来自然属于天然的同盟关系。
“今日来是为一事,还请先生教我?”特朗普恭恭敬敬的双手作揖道。
先生一词,在现代之前都属于尊称,不是什么人都能被称为先生的,首先你必须要有很高的学识,其次还要有崇高的品格。
按照萧何之前的行为来说,属于私德有亏,这里叫先生便是有恭维的意思。
“但说无妨。”其实萧何已有猜测,但是读书人便是这样,别人不说出来之前,他是不会开口的,主要是怕你猜的不是别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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