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安好。”
“那便好…”曹誉德松了口气,说道:“所以颜老的意思是,一切阴谋的来源,都是地元宗?”
“颜老前辈和晚辈也是如此猜测,故而颜老前辈希望曹家能提前有所防备。他说…曹老爷您知道该怎么做。”苏异说道。
曹誉德站起来,来回踱步,说道:“我明白了。此次真是多亏苏异小友,有劳了。”他生来不喜客套,即便心中感激,嘴上也不会多说溢美之词。
“举手之劳而已。”苏异说道,“不知曹老爷会如何准备?可有需要晚辈帮忙的地方?”
“小友有心了,若是有需要,老夫定不会客气的。”曹誉德说着却又是摇头道:“然而地元宗离北岄太远,情报有限。他们的势力也不是光一个曹家可以比拟的。老夫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方法来,眼下只能先将人手召集了再作商议。”
“曹老爷,晚辈听说颜老前辈与曹老太爷关系匪浅…或许他会有办法?”
曹誉德叹气道:“媗儿他爷爷近来身子每况愈下,如今已是时常不省人事。如今找到了颜老,本是一件好事,然而她爷爷还能否记得这些事还很难说。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去惊扰他。便让他颐养天年罢了。”
“不知曹老太爷生的是什么病,竟会如此忘事。”苏异疑惑道。
曹誉德楞了一下,说道:“人到老年多健忘,再加之操劳过多,有如此症状也是很正常…”
“但据晚辈从颜老前辈那所听说的,就在五年前,曹老太爷还是老当益壮,一点也没有衰老的迹象。曹老太爷也是习武之人,却是在颜老前辈遇袭后,竟在短短的五年间,就变成了一个垂暮老者。晚辈只是觉得…蹊跷得很。”苏异说道。
曹誉德皱眉沉思道:“五年前老爷子费尽心力寻找颜老无果,曾有一段时间自责不已,常常躲在房中自省。后来身子便一年不如一年,我们只当他是急火攻心,再加上年迈的身子,这才落下患疾。但现看来,五年的时间也确实是太短了些,而且颜老也是如此判断。那说不定老爷子的病…当真是有蹊跷。”
曹灵媗也是仔细思索了一番,说道:“我时常伺候爷爷,也记得爷爷他在四年前尚不至于十分健忘。到了现在却是几乎叫不出我的名字了。”
“既然曹老爷也有此想法,那不如便让晚辈去请教颜老前辈一番,看看能否找出什么端倪。”苏异沉吟道。
曹誉德向苏异抱拳,真诚道:“如此真是有劳苏异小友了,我曹某不胜感激。”
从书房出来,苏异走在前面,突然停住了脚步,说道:“媗儿,我想不仅你爷爷病得有蹊跷,或许你爹的病…也有许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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