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耐不住八卦的灵魂,不敢问楚莫,就问朱影吧。
“挺好啊。”
“冷不冷?”袁庆又问道。
“嗯?不怎么冷。”
“哦……”袁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他本来还在想他家大人昨夜到底是睡在地上还是睡在榻上,这么一听就明白了,心想真是的,在长安的时候看着不近女色的人,一出来就放飞自我了。
驹九竖着耳朵听完,也插了一嘴道,“朱医者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啊。”
“你们两个,吃完饭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楚莫走在前面,早已气得面如土色。
吃过早饭,秦贞和秦烈送几人出门,袁庆骑马,驹九驾车,楚莫和朱影乘车。
丧事办完,秦家的丧幡和白绸终于撤去,朱红门楣在阳光下显得鲜艳耀眼。
“朱医者,昨夜的点心可还……入得了口吗?”秦烈今天穿了一身湖蓝色的宽袖袍服,一头柔软的长发半挽在木簪里,眉眼间看着多了几分清澈。
朱影从马车中探出头来,有些惊异地发现他竟然能说这么长的句子,“挺好吃的,谢谢你。”
“你不是说待工钱结算了,就一个人回沧州去吗?”秦烈清朗的脸上带着些许失望,“我都给你买好船票了。”
楚莫不悦地蹙眉看着眼前的男子,真不知道他以前是装傻还是真傻。
“对不起啊,二少爷,我又改变主意了。那个……船票多少钱,我付给你。”朱影说着,从兜里掏出一锭碎银。
“这锭银子够了。”秦烈笑了笑,伸手接过碎银,将一张木制小牌递到她手里。
马车骨碌骨碌驶向远方的巷道。
天色还早,阳光正好。
早春的微风里带了些淡淡暖意。
“阿烈,回去吧。”秦贞挽起秦烈的手臂,刚要转身进门,忽发现他手中还握着一张船票,想必是打算跟随朱影去沧州的,不禁长叹了口气,“那朱医者是个男子,就算是女子,楚少卿也不会放手……”
~~
长安西郊,西草寺。
一个白衣少年正在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和尚跟前舞着木棍。
几招下来,庭院中飞沙走石,煞气漫天。
“鸿十,休息吧。”老和尚还算满意,坐在摇椅里随意地摇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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