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回道:“有时候啊,人想得太多了,其实痛苦的是自己。咱现在就是马仔,你完全没必要操老板该操的心,人都弄死了,你现在想这些有啥用?”
“你想了才知道下面怎么办啊?”
“你去问问你爸,他刚才犹豫那么长时间,最终还是下刀了,他当时是怎么想的?”苏天御反问。
孔正辉怔住。
“……三个老头啥没经历过啊,你能想到的,他们也能想到。”苏天御低声再次说道:“干都干了,就别几把纠结了。上面咋处理,咱听着就完了。真到码帮逼得咱不得不跑路,那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他徐虎不会好。”
“不会好是啥意思?”
“我没有几千个兄弟,也不是啥坐堂,帮带,”苏天御低声回道:“但打了两年仗,我也是有几个朋友的。”
说完,苏天御迈步向外走去。
孔正辉斟酌半晌,突然喊道:“你踏马刚才是不是把手上的尿擦我肩膀上了?!”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厕所,刚准备回营房,就突然见到巡防哨点外侧的公路上,停下了两台汽车。
孔正辉怔了一下:“他们找来了。”
“肯定的啊,不然余总为啥让咱来这啊?这附近就特么一个驻军巡防点,傻子也知道你往哪儿跑了。”苏天御站在院内看着那两台熄灯的汽车,背手说道:“今天晚上,咱就能看出来,到底是咱们东家硬,还是徐虎的亲爹硬!”
……
市区内。
一台军车停在了码工总协会旗下的一处贸易办公点内,那名姓冯的营长,只孤身一人进了二楼。
楼内,顾同山等六七名码帮有头有脸的元老,面色都很难看地坐在一块轻声商量着。
城外,徐虎坐在车里接起了电话:“怎么说?!”
“人就在驻军巡防点呢,我看见院里的汽车了。”马仔回。
徐虎挂断电话,扭头说道:“调人,把外面全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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