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寒暄几句,而后开始讨论着花魁优劣,刚侃大山不一会,管线乐声响起,小楼里的年轻人微笑着抬头,先后有一十八位花魁出现在二楼栏杆旁。
这十八个女子满足了男人的一切幻想,或是沉鱼落雁,或是性感似火,或是冷眼或是妩媚,但凡是你想要,花魁们都能给予。
唐二白看的嗓子眼发干,他觉得一千两似乎也没那么贵。
乐器班子的乐声小了些,且断断续续,每次停顿都会有个自命不凡的男子起身,要么唱两句陈词滥调,要么吟诵半阙打油诗,文采没有多出众,胜在一个好玩。
作为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徒,唐二白对于诗词歌赋并不陌生,起码同姜应飞、齐飞、陈留地这几个棒槌相比,说他是读书人并不过分。
齐飞饮了口果酒,对着不远处一桌人扬了扬下巴,‘陈二,那桌是不是你朋友?怎么总贼眉鼠眼的看你’。
陈留地不留痕迹的瞥了眼那桌人,沉声回答道‘嘿!那狗腿子可不是我陈留地的朋友,那是布政使韩忠的小儿子韩柏成,典型的纨绔子弟’。
唐二白轻笑出声,‘有意思,你这个梁州城顶天大纨绔,说别人纨绔,好意思?’。
马乘风插话道‘唐大哥此言差矣,我和地哥是世代纨绔,而那韩柏成他爹一朝得势,跟我们相比少了富贵气’。
唐二白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九州大陆的纨绔圈子也开始内卷···
这时,管乐声音又停,与韩柏成同桌的一个儒雅年轻人起身,打开折扇,装模作样的挥舞几下,开口道‘在下袁恩赐,不才在韩柏成公子府上做幕僚’。
‘韩大舌头连自己都养不明白,还养幕僚?’,马乘风的老子是梁州军界大佬,正受韩柏成他爹的制约,老马不爽韩忠,小马自然不爽韩柏成。
陈留地放肆大笑,对于他们这般梁州地头蛇来说,韩忠不是强龙,却想做强龙,属实是惹人厌恶。
韩柏成是个模样俊秀的年轻人,只是嘴唇略薄,看起来有些薄情寡义,双眼深陷眼眶内,明显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袁兄莫要在意,小小马儿狗嘴吐不出象牙!’。
袁恩赐微微点头,对着敌意颇深马乘风温柔一笑,‘去岁天降大雪,瑞雪兆丰年,在下不才,有感而发,做有一诗,今日与诸位指点一二’。
‘好!袁公子是白鹿书院的读书人,腹中自有几分文采!’。
‘少年风流,说的就是袁公子’。
‘是啊!背靠布政使韩大人这棵大树,说不准将来能去朝廷做官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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