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是吗?”皇后顿了顿,声音立马话锋一转道:“那么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了!”
叶逸舟在心里冷笑!
真是无趣!
一计不成又是一计!
这皇后也就是这样,喜欢虚张声势,故弄玄虚!
此时,谢千语立马出声娇柔道:“母后,我看三姐姐成亲不久,这些账薄的,三姐姐定然是还不会,母后还是让三姐姐缓缓吧。”
她捻着那枚手帕,细细柔柔地,好似真的在那替叶逸舟求情一般。
“诶,四妹妹此言差矣,人总是学一智,长一截的。不是说了吗?三妹妹如今是摄政王府的当家主母,这些她总是要学的。”
谢千漫坐在那,狐狸眼咕噜咕噜的转着,先前被叶逸舟吓的模样,早就抛在脑后,浑然不在意了。
那双兰花指更是挑了挑茶盅,发出微微的细声。
“呵呵!”
叶逸舟讽刺地笑了笑,继续道:“那看来定是要做好了,否则的话,母后定然会失望至极啊。”
皇后坐在座位上一听,那双眼眸瞬间眯了眯,闪过一道道的冷意。
叶逸舟将步子往前迈了一步,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本子。
他二话不说地拿起了本子,打开来,随即食指一挑,那只毛笔便翻空而上,一跃而下落在了叶逸舟的手里。
叶逸舟手指一转,那只毛笔在指缝间来回转了好圈,一刹那,毛笔便落在了宣纸上,划出一道道唦唦的声音。
母后凛然一瞥,惊诧于叶逸舟这般的举动,似乎这样的举动好似在哪见过一般。谢千漫和谢千语更是十分震惊地望着叶逸舟。
屋内十分安静,只剩下叶逸舟翻阅的声音和笔尖的唦唦声。皇后几人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叶逸舟,企图在他的身上找出什么破绽和漏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间,叶逸舟抬起头,皱着眉对着皇后冷声质问道。
一瞬间,皇后整个人被叶逸舟整个人的气势吓到,立马将身子缩了缩,微微颤了颤,淡漠:“什么?”
一旁的谢千漫和谢千语也是背脊一凉。
“本,我在问你话呢,这上个月和这个月的内务款项为何会少了一半?嗯?”叶逸舟立马迈着步子走到皇后的面前,将那本账本甩到了皇后的身上。
皇后条件一惊慌,立马将那本子拿起打开看了看,正当她看到两处划重点的数字时,眸间心虚不已。
忽然间,她思绪一闪,立马回过神,定了定神,单尾眼犀利地望着叶逸舟,冷声呵斥道:“放肆!”
“这里是延禧宫,如此这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然后叶逸舟丝毫不畏惧皇后的拟态,依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声质问道:“我在问你话,你别顾左而右他。”
“这两笔款子到底去哪了?”
皇后紧紧地盯着他,狠狠地咬牙道:“本宫向来按实入册,更是按照国库给的实际记账!再说了,这后宫杂事那么多,若是有出入的,难免也是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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