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立马吓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叶逸舟整个人站在那微微眯了眯眼,随后又是朝着谢千婉剜了一道杀意。谢千婉吓得站在那不敢有一丝的动弹。
“干什么,还不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准备第二节开课了。”刘女官怕了一下谢千婉的肩膀,谢千婉才回过神,深深得望了一眼眼前一身粉嫩的叶逸舟,便立马跑回了位置上去了。
刘女官瞟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叶逸舟,便诧异的补充了一句走回了台上道:“皇上吩咐了,这几日,三公主刚成亲,可以允许晚一个时辰。你们若是有什么异议,随时可以找你们的父皇理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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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一吹,穿过那一道道镂空荷花窗倚上,将一幅幅挂在墙壁上的丹青图,慢慢的扶起。那一株株插在白瓷瓶间的红梅还能散发着些许的幽香,让整个屋子显得特别的雅致。
“叮!”
忽然间,一道清脆的弦奏声回荡在屋内,让这别有滋味的屋子显得更为雅致。
女官坐在高台上中指捏着长弦,淡漠道:“这弹琴讲究的是一个人的心境,一个人的心境越深,那么弹的曲子就更加的有韵味。一个人的投入的感情越深,那么弹的曲子就更加的打动人心。”
“你们学琴也有那么些年份了,你们当中琴艺最厉害的便数四公主谢千语,若是平日里有什么不懂,倒是可以向她多请教一番。”
“呵呵!”
谢千语温柔一笑,娇柔的手指捏着那枚手帕缓声道:“夫子,过奖了。”
“四妹妹你不必谦虚,你的琴艺自然不在话下,就连我这个长姐都好生的佩服呢。”谢千漫那双狐狸眼滚了滚,挑着兰花指轻点了一下谢千语的肩膀赞叹道。
“大姐姐,你别取笑我了呢。”
谢千语轻轻一笑,娇羞着脸,温柔含笑回应着,忽然间,一抹算计从她的眉眼之间略过,丝毫未让人察觉。
“就是,就是!”
谢千婉坐在位置上拍手叫好着,那双眼眸还时不时得朝叶逸舟的方向望去:“就是,四姐姐可是我们当中才艺最好的,那琴棋书画可是样样俱全。不像某人,只会站在那,仗着自己几分父皇的宠爱,肆意妄为,根本不将人放在眼里。”
在经过一些列的缓冲,谢千婉此时已经回过神,心中的那份屈辱的执念和不甘在此时又涌了上来。
“妹妹,快别这样说,三姐姐会伤心的呢---”谢千语挽着她的手轻声地说道。
“哼,她伤心什么,她向来就是这样,再说了,我说地就是事实。”谢千婉坐在那双手插着腰白了一眼身后的叶逸舟。
那叶逸舟淡淡地挑了一眼眉,一道寒光闪过,心中的恼怒和不耐又慢慢的升起。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麻烦。
尤其是这几个女人,嫉妒,算计,小鸡肚肠,虚伪,做戏,倒是让她们个个演尽。
我看那傻女人的性子和手段,估计平日里没少被她们算计。
这后宫之中,倒是没少比前朝的简单,道行还不浅。
这女人有时候狠起来比男人还狠,有意思。
“呵!”
叶逸舟嘴角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那双眼眸先是慢慢地扫过张牙舞爪的谢千婉,再扫过那不动声色的谢千语,最后再扫过那满身算计的谢千漫。
一瞬间,一张深邃的蓝图便在叶逸舟的心里,慢慢地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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